要不是他一直在暗中观察，只怕都不会发现这猴子的异常。
这猴子这会看上去，居然和真正的猴子一毛一样，不管是动作还是神色，都不复先前的智慧。
见状，姜羿不禁又高看了这猴子一样，别的不说，单凭这份演技，这猴子就一定会有所成就。
拜托原本的宿命应该问题不大。
佛门的计划书中虽然没有对这猴子的安排方案，但是凭借着原本确定的五行山收徒这一难中，姜羿就能想象得到这猴子的命运。
看着假装小心翼翼试探着走进水帘洞中的石猴，姜羿暗暗一笑，手中光芒一闪即逝。
后面的剧情一切如常，石猴最终还是成了美猴王，他面上一副兴高采烈指点河山的样子，但姜羿还是能感受到这猴子内心深处的无奈和焦急。
对此，姜羿表示无能为力并且幸灾乐祸。
这猴子和他的穿越相比，孰优孰劣暂时无法定论，姜羿的起点没这猴子高，但是自由性却远远强过这猴子。
这个自由说的是发展的自由，而不是人身的自由。
这位老哥穿越成石猴，看似在花果山自由自在的，很是自由，但实际上，他的人生轨迹已经被安排得妥妥帖帖，根本没有他自由选择的余地。
而姜羿则不然，他穿越成一个新兵，刚来就在战场上，看似毫无自由，且有生命危险，而且苦逼的很。
然而实际上，他却机缘巧合下拜师玄都，为后来他所有的自由选择埋下了基础。
他一步一步的发展，历经曲折，而后终究成了一方实权大帝，掌管着天庭三分之一左右的力量。
唉，这都是命啊。
这一刻，姜羿猛然间觉得这猴子有些可怜，若是原本的猴子倒也罢了。
可偏偏是个穿越者，知晓自己今后的命运，也清楚他今后面对的敌人有多么强大。
这其中的苦楚，一时之间，也难以言明。
这一晚，石猴再一次失眠了。
深夜，猴子猴孙们东躺一个，西倒一个，尽皆熟睡。
猛然间，在猴子的目光下，在帘洞某个地方非常巧合的闪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