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点了点头，上了贺城的车，她也想和贺城聊一聊。“你和苏晴以前是不是都很讨厌我？”
“怎么会，你只是个孩子。”贺城摇头，他和苏晴应该都是把白露当孩子了。“而且，苏晴确实把你当妹妹。”
白露的脑袋埋的更低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放心，苏晴会帮你的，她已经在帮你了。”这段时间，苏晴真的把所有人都想到了，连白露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苏晴都帮她规划好了，可却唯独没有他……
“我知道她在帮我，可我……”白露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以前对她很不好，还要抢走你送她的玩偶，还要欺负她……”
白露知道了苏晴一个秘密，所以白露下意识抬头看贺城，可贺城好像不知道的样子。
注意到白露的目光，贺城侧目看了一眼。“怎么了？”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白露手指紧张的扣在一起。
“嗯。”贺城点头。
“你爱苏晴对吗？”白露直接问出口。
贺城踩刹车的脚加重些，猛地停在了十字路口等待红灯。
车内的空气沉寂了几秒，贺城笑了一下。“嗯，我很爱她，从始至终，只爱她一个。”
贺城，从初恋，到现在，心中只有苏晴一个女人，从没有过别人。
“你爱了她很多年吧。”白露很佩服贺城。“就算明知道她不爱你，不属于你，也要爱吗？”
爱而不得的痛苦，白露已经体会过了。
“嗯，我们都有爱别人的权利，但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是两情相悦。”贺城深意的说了一句，握紧方向盘的手加重了些。
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是两情相悦。
也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相应的回报。
“苏晴……”白露沉默了许久，想想还是算了。
那天跳楼的时候，苏晴说那是属于她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