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子不是死了吧？躺那好久了。”
“管她呢，死了正好，我们还省得照顾一个傻子！”
……
苏晴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还躺在陆铭煜房间门口，像块被人丢弃的抹布。
抬手摸了摸鼻子，鼻血已经干涸，呼吸不太顺畅。
无力的看着天花板，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凌晨三点，陆铭煜回来了。
看起来神情有些疲惫。
“苏晴，我们聊聊。”
这是陆铭煜第一次那么郑重的喊她名字，叫她苏晴，而不是傻子。
苏晴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鼻血瞬间再次涌出。
紧张的快速擦了一下，苏晴怕陆铭煜觉得脏。
“这是离婚证，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明白吗？”陆铭煜指了指那两个本本。
苏晴脸色苍白的像是没有血色，她傻啊，她不会反驳。
“房子留给你，佣人也留下来照顾你，从现在开始，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懂吗？”陆铭煜难得耐心的和苏晴解释。
苏晴看着地面，视线有些重叠。
“阿煜坏……”
“苏晴！”陆铭煜隐忍着耐心，再次开口。“照顾好你自己。”
“阿煜坏……”
苏晴没有说别的，只是一直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