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程元驹和霍锦文悄悄对视，有点无言以对。
只因为，程雨青的怀疑很有道理。
有些表象和道理之间，不过只有一层窗户纸。
一旦把窗户纸戳破了，傻子都能看到表象背后的道理。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奶奶他们运气好，撞上了一个不知道程家公司过往的投资人，对方糊里糊涂的给奶奶他们投资，重新组建程家公司。”
“一切运作，都是正常的，都是建立在奶奶他们的好运气上！”
“可，人家为什么投资？”
“所有投资，最终都是为了追求利益！”
“可你们觉得，奶奶他们能够给人创造利益吗？”
“我注意过了，程家公司组建到现在，除了换着花样在我公司门前的绿化带里瞎折腾之外，一件正事也没干！”
“没业务，也没出去联系业务！”
“什么样的投资人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
“人家投资，就是为了膈应我的吗？”
程雨青轻轻叹息道：“我觉得，奶奶他们还是要小心点好。继续这样下去，对他们不会有好处！千万……千万别再把自己折腾进去！”
“呃……”
程元驹和霍锦文依旧无言以对。
他们不知道怎么对。
程雨青刚才这番话，比刚才的怀疑更有道理。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他们是投资人，他们也不会容忍程家老奶奶他们这样糟蹋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