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国愣愣神,抢前两步,来到江景天面前,问道:“您怎么也来了医院?”
“孙统领,您好!”
江景天略微解释道:“我女朋友出点事,过来看看。”
“是吗?”
孙安国脸色微变,问道:“是昨天在拘留所出了什么事吗?”
“那倒没有。”
江景天都把昨天拘留所的事忘了,他这一提,皱眉问道:“孙统领,你们护法局那个孙明忠,是你亲戚吗?”
“江先生,我正愁着没机会向您正式道歉!”
孙安国惭愧说道:“明忠是我大哥的儿子;我大哥因公牺牲之后,把明忠托付给了我,可能是我太骄纵他,导致他有点无法无天。昨天的事,还请您原谅!”
“孙统领客气。”
江景天说:“孙明忠总体来说,不算太坏,但偶尔有些邪念滋生,控制不好,会酿成大祸。你看吧!你的侄子你管。”
“谢谢江先生宽宏大量。”
孙安国目送他去了急诊科,心里五味杂陈,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他来医院,是为了看望孙明忠。
昨天,孙明忠被蔡和平手下士兵扔进女监舍后,遭到了非人虐待。
拘留所看守虽然在第一时间赶去警告,但苦于暂时找不到钥匙开门,无法实施直接阻止。
等锯开监舍门的时候,孙明忠已经在那群重刑犯的轮番蹂躏下,身心俱残。
经医院检查,他某些传宗接代的功能可能已经受到严重的不可逆伤害。
最要命的是,现在的孙明忠,一旦看到女人,就吓得惊恐尖叫。
孙明忠躺在病床上,掀开被子看了看深处被缠满的纱布,心里凄惶无比。
他还年轻,他还不到三十岁。
如果治不好,这一辈子可能就要望女兴叹了。
吱——
病房门忽然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