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琛深吸了一口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不是想知道严亮在哪吗。他早就死了,出去找女人,死在女人身上,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真相,我就告诉你。”
霍霆琛终于把严亮的事情告诉霍祎,她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不接受就去死。
霍祎像是一尊当场被石化的雕像,瞳孔里散着窒息的绝望,她朝霍霆琛扑上来,“你在骗我,霍霆琛我知道你嫌我丢霍家的脸,我想要的不多,我只想要自己老公有错吗。”
这种混乱的场面,顾瑶以手扶额,心里怒骂,真他妈作孽,如果父母都有一场考试就好了,不配为人父母的,这辈子都断子绝孙,的免的孩子可怜。
为了让霍祎彻底死心,霍霆琛亲自开车带霍祎去了严亮的父母家。
如果不是这次,霍祎根本都不知道严亮的父母还活着,他一次都没有带她见过他的家人。
破旧的狭窄的老居民楼,老夫妻蜗居在20平米的小房子里。
老人从抽屉里掏出了严亮的火化证,对霍祎说:“没想到还有人能记挂我儿子,他这辈子活的太混账,老天把他收回去改造了。”
霍祎手颤抖的握着严亮的火化证,晕倒过去。
霍祎被送到了医院,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点刺激,在医院休息一晚上就可以了。
顾瑶在车里等着,她不敢大半夜往医院跑,怕到时候再说她深夜流产。
这些媒体就盯着她的肚子不放,好像她是母猪,随时随地会生产。
霍霆琛从医院出来,给顾瑶顺手买了汉堡。
顾瑶把汉堡又塞回了霍霆琛的手里,“霍叔你不爱我了。”
霍霆琛脸上疲态难掩,没有闲心和顾瑶这功夫再谈情说爱,给买个汉堡,怎么叫不爱了。
霍霆琛拿起汉堡,自己吃了。
顾瑶问,“霍祎怎么样了?”
霍霆琛嘴里还嚼着汉堡,说话的声音也变了,“没什么大事,明天我叫人接她出院,受不了刺激晕倒了。”
霍霆琛大概是饿了,三两口解决一个汉堡,顾瑶看着都觉得噎得慌。
“你不问我为什么说你不爱我了吗?”顾瑶难得矫情。
霍霆琛拧眉问,“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这态度,就好像大冬天,别人拿一桶冰水浇在你身上,浇的透心凉。
顾瑶负气,“算了没事了。”
还以为霍霆琛会哄她,霍霆琛下车去抽烟提神,回来直接坐在了后面,“今晚你开车,我有点困。”
顾瑶只能下车坐到了驾驶位。
她不吃汉堡的,霍霆琛竟然不记得,刚出道时,她拍了汉堡广告,就那次给自己吃吐了,还去了医院。
霍霆琛和她生活在一起这么久,这个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