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对面地坐在一起，互相看了好久。
“你的孩子，真的是他的？”
作为旁观者，雅若看到他们这样也烦了，她先开口，说出陈扬最想说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的陈扬面对郭嬛时，完全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现在变得有点尴尬，有些话到了嘴边，却没办法说出来。
他看了看那孩子，心里想，是孩子的原因，让我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也只有这个解释，可以让自己信服。
“是他的。”
郭嬛微微点头：“那天晚上，还是我的第一次。从那时候开始，我被曹丕唾弃，被赶出许都。其实，我去庐江找你，也想说明白这件事，不过你没有给我机会，还把我赶出家门。”
她的声音里，还有几分幽怨。
当时陈扬很反感她，又怎会给这个机会？
“你相信吗？”雅若看向陈扬。
“应该，大概可以相信吧。”
陈扬挠了挠脑袋，古代没有亲子鉴定的方法，什么滴血认亲完全就是扯淡，没办法确定。
其他也看过孩子，心里也蛮喜欢，有种亲近的感觉，应该是自己的吧？
“你相不相信，我并不在乎。”
郭嬛却摇头说道：“我的孩子，就算没有父亲也无所谓，只要是我的孩子即可。”
她现在的态度，好像也有点强硬。
“之前的事情，对不起，我也不能不这样做，要不然诸葛亮是不会放过你们。”
陈扬无奈地说道：“你们是如何到了益州的？”
郭嬛把自己离开庐江之后的事情，都和他说了一遍。
陈扬又道：“以后，你们可以回去庐江，甚至襄阳也行，但是你的身份，我……”
郭嬛说道：“我不需要任何身份。”
他们当初的矛盾和尴尬，各自都放不下了。
陈扬对这个女人，心里还是有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