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漫渔,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曲优优好像疯了一样,她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小有成色的事业就此垮台。
她笑得狰狞且恐怖,颇有一番要跟曲漫渔同归于尽的架势。
“这种事有什么好笑的吗?”
要说好笑,曲漫渔只觉得曲优优此时的态度十分好笑。
明明是她用卑劣的手段针对自己,东窗事发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在责问自己?
“那你来干什么?”
曲优优猜不透曲漫渔的意图,朝门外看了看,并没有发现陆子落或者是申东冉的身影,让了半边身子,示意她进来。
此刻,她所想的是,如果陆子落真的把那条录音公布的话,狗急跳墙她不介意跟曲漫渔来个鱼死网破。
名利在她的眼中似乎才是重中之重。
“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厌烦我?”
曲漫渔坐到沙发上,知道自己跟曲优优之间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她并不是试图跟曲优优讲道理,只是,刚刚在餐厅的时候一个人想了很多。
虽然从小到大她总是受曲优优的欺负,可同一屋檐下住了那么多年,陆子落手里的录音如果公开的话,曲优优的演艺事业就彻彻底底断送了。
也许是妇人之仁,可她就是心太软了,总想着能不能找到更好的办法?
“究竟做了什么?曲漫渔你还要问我吗?”
曲优优说话的时候整张脸的表情都十分用力,早就已经哭红了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曲漫渔,仿佛她有多么的十恶不赦一般。
“在我事业正盛的时候去法院起诉我。”
曲优优也关上房门,似乎一一数来曲漫渔的罪刑要许久的时间。
“是你先盗用我的稿件的。”
曲漫渔不带任何情绪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