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大人，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若是我今日，非要杀聂天呢？”
御书衡脸色平静，身上的杀意却是没有丝毫减弱，低沉开口道。
他当然看出，牧九格想保聂天。
但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难不成，聂天是人皇殿的人？
“本座说了，现在不是时候。”
牧九格面色微沉，回道。
“为什么？”
御书衡冷喝问道。
“天梯出大道现，任何事情都要给万界争锋让路。”
牧九格冷冷说道。
苍穹古路之上，聂天是除了御苍穹之外，最重要的人。
他不能出事！
“万界争锋！”
御书衡听到这四个字，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双眸之中的杀意，竟是突然变得浓烈。
如果他的儿子御星野没死，也一定会参加万界争锋。
可现在。
牧九格为了保证万界争锋的顺利进行，竟然不让他杀聂天。
这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御书衡，退下吧。”
这时，牧九格神情淡定地说道。
“不行！”
岂料，御书衡低喝一声，直接上前一步，周身剑意滚滚爆发，狂暴的气息，如同沸腾的江海一般，释放出凌厉森寒的气息。
一瞬之间。
“轰！”
一股浩荡的剑势，疯狂地呼啸而出，向着牧九格笼罩过去。
牧九格冷立原地，一动未动。
那如山似海的剑势，足以将寻常的天武圣祖，直接镇压而死。
但在牧九格这里，却是如同无物。
“嗯？”
御书衡面色一沉，难掩心中惊讶和震撼。
刚才牧九格出手，他便已经知道，前者是一名绝世强者，实力不在他之下。
但他没想到，牧九格竟然强到这种地步。
虽然刚才的剑势，只是试探。
但牧九格的反应，未免太平淡了。
“闹够了吗？”
牧九格看着御书衡，冷冷开口。
他不想跟御书衡动手，但若是对方不知好歹，那可就怪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