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王副总已经在等着了。”
于彻面无表情的做了个请的动作。
张辰呵呵一笑，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
一间专门为张辰准备的小会议室。
看到张辰进来，王副总马上主动站起来，走过去迎接道：“张教授，欢迎回家！”
张辰撇了撇嘴。
回家？
套近乎也不是这么套的吧？
他握着王副总的手说道：“王副总是吧？客套话咱们就不用说了，直接进入正题吧。”
王副总也不尴尬，继续说道：“其实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我去现场看过你的表演。”
张辰呵呵道：“是吗？”
王副总点点头，说道：“嗯，就是你唱《酒干倘卖无》的时候。”
他这么一说，张辰也想起来了。
那会儿他的绯闻刚出，无数黑子都说他在蹭哑巴爸爸的热度，这个王副总就来现场视察过他的彩排。
王副总见状，也没想着隐瞒，光明正大道：“其实那次绯闻一出，我就想让于彻把你换了，但后来的事实证明，幸好于彻顶住了来自于我的压力，还是让你上台了。”
他说的这么光明正大，张辰一时间都不好意思找茬了。
他回头看了眼于彻，说道：“照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咯？”
于彻连忙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其实也没做什……”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张辰漫不经心道：“哦，那就算了。”
于彻：“……”
他突然又感觉回到了录制《我是唱作人》的时候，重新陷入了那种被张辰支配的恐惧感！
“好了，合同呢？”
张辰扭过头，重新看着王副总说道。
王副总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把拟定好的合同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