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女子岁数不大,跟安倍玲子差不了多少,她四处张望了一会儿盖上木板一溜烟跌了下来。
“你怎么吓成这样?”小次郎问道。
那女子胸膛起伏大喘粗气,“还、还真如你所说,他们没有走。”
不知为什么,小次郎此刻心情跌入谷底,可听到女子这句话心里反而有了些许得色。
“我就说,就算一百来个头颅,你得砍多久,更何况这些头颅会反抗,会战斗。”
女子又大喘两口,哼了一声,颇有不服。
“我只说他们没有走,又没说他们不打了。”
小次郎略有悻悻,声音更小了。
“哦……还是我猜错了。”
那女子听到小次郎认怂的语气又开始高兴了起来。
“不过,他们确实没有在打。”
“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次郎有些纳闷,两军对垒不打仗、不追赶难道还能坐在地上安安静静的喝茶吃饭团吗?
那女子道:“倒不是这样,我也奇怪的很,他们两方各有损伤,不过两边人马却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谁也不动手了。”
“你等等,我去看看!”
小次郎摸索着,使出浑身力气爬了上去,轻轻顶开木板一看,心中有了计较。
他折了回来说道:“你方才没看仔细,他们已经分出胜负了。”
“分出胜负?谁胜了?”
“一个又矮又瘦的男子,面目有些猥琐,看起来像一只大老鼠。”
那女子倒抽一口凉气,“不可能、这怎么可能,犬丸居然把他兄长熊丸给杀了?!!你真没看错?”
小次郎道:“我又不认识他们,怎么会骗你呢。那个又矮又瘦的男子拎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头颅,头颅上有一个金豆子大的窟窿,而且那个头颅致死都没闭眼,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而且他拎着的头颅与他长得颇为相似,我料想……”
女子出手打断了小次郎的话,自己思索了一会儿。
“按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可能,犬丸诡计多端,用了计策杀了他的哥哥,手下的人群龙无首自然而然投降。”
说完,那女子哭了起来,她不敢放声大哭只敢小声啜泣。
小次郎不知这女子为什么会哭,心里被她哭声搅扰的毛毛躁躁的。
“你在哭什么,你跟死了的人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