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并不认命,他要反抗、他要恢复那个往日不可一世的安倍家家督的风采。
首先他想到了一点,他要积累势力,如果自己一个人打不败他的话就拉着整个安倍家一起打,如果安倍家还不够那就拉拢别的家族,他就不信以他安倍小三之能还能永远被人压着一头。
故而,他此时此刻才有了这种媒婆之态,他想尽早摆脱这长久以来的桎梏。
小次郎明白安倍小三话中之意是要撮合自己与他的二女儿安倍玲子,只是他早已立下心约大誓不能与玲子成婚,所以很干脆的拒绝了安倍小三。
只是他刚一开口便即后悔,心道:“安倍家美丽女子那么多,又何止安倍玲子一人?就比如那个安倍樱就很不错。”
想到安倍樱那丰熟的身姿,他不禁又心猿意马起来,脸上逐渐泛起红晕。
孙胜经过这事以后已经懂了些许男女之事,他一见小次郎的丑态就猜出来他不知又动了什么邪念,赶紧咳嗽了两声又背地里掐了他一下才令他回过神来。
小次郎心道:“我真是该死,怎么还琢磨这些,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我他娘的居然还是这副德性。”
色如刮骨钢刀、酒如穿肠毒药,佛教禁色欲禁酒欲就是看到了这两样东西的危害,可小次郎却偏偏极好这两口,也因为这两口引出了不少的事端。
安倍小三也知道多说无益,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最近我婆妈的很总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今夜我为两家摆酒送行,明日一早便送你们。”
“多谢安倍家主美意,只是……”
小次郎想拒绝,他见识过安倍小三早饭的夸张程度,这送行宴估计有过之无不及。
他哪知道安倍小三那次是打肿了脸充胖子,一来是想博取小次郎等人的信任二来是想看看孙胜的医道。
那顿早饭可是安倍家几年的积蓄,若不是花了大价钱他们安倍家现在哪里还能没钱修缮房屋?
道满井花子也劝道:“安倍大人热情好客,咱们纵然急着离去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你们还是多留一晚吧。”
“还没进门就替你公公劝客,将来一定是个好媳妇。”结衣嘴里嘟囔着颇没有好气。
这话让道满井花子心里是分不是滋味,但她好歹看在小次郎和孙胜的面上没有说什么,单就斜了结衣一眼。
结衣也不甘示弱回了她一眼,两人就这么在暗中掐了起来。
小次郎心中很是无奈,女人之间的小心思有些时候来的莫名其妙,没的也不知所以。
他十分不懂女人的心思,但是尴尬的气氛还是看得懂的,板起脸来言辞颇厉道:“结衣!”
他这一说结衣果然就不闹了,简直比小花猫还要乖巧。
小次郎仔细想了一会,他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哪怕是很小的一个决定也要考虑一下。
其实留下来吃顿饭也没什么不好,就算安倍小三破费他也没什么过意不去的,只是他性子比较急躁,既已决定离去便要立即离开,一时半刻也不想等恨不得现在就踏上路途。
但看到安倍小三那灼灼的眼神,他方才拒绝了安倍小三提亲的美意此刻也不便在拒绝这顿饭了。他身子一躬说道:“那就打扰安倍大人了。”
安倍小三满意的笑了笑,这可能是他最近最顺心的事了。他遣人将花子和小次郎一行送了回去,回到屋内又盘算着下一轮计划。
那个穿着道袍的僧人自出了安倍家后又寻了一人——茨木童子。
由于安倍家的秘法禁制多有损毁,安倍小三又无力的紧,他怕茨木童子被族人和道满井家一行发现,所以才让茨木童子一干人等出了安倍家在里血雾之森不远处的一个山洞之内住着。
茨木童子也不是什么讲究排场的人,他本就是个妖怪,住山洞反而比在屋子里住着要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