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向小次郎行了一礼,转头向安倍小三说道:“小女子不敢麻烦安倍大人挂怀,干粮我们都带了,只需几张可以容身的床铺便可,还请安倍大人不必麻烦。”
“原来是防备着我们,这小姑娘处处小心可不简单啊。她生怕小次郎站在我们安倍家这边故意提前去了一个大敌,又怕我们在饭食里做手脚,才如此说。这么看来,这个姑娘是有备而来。”安倍小三心说道。
他心念何等之快,转瞬间已然想好了利弊,打了个哈哈说道:“道满井大人风尘仆仆,一路上颇为劳累,安倍小三没有远迎已经惭愧不已,岂能错过此等机会聊表一番地主之谊?”
花子眼珠一转,微微欠身道:“那就有劳安倍大人费心了。”
安倍我孙招手叫来安倍多喜,“这是我安倍家家督,安倍小三大人的长子安倍多喜,就让他来招待你吧。”
安倍多喜仪表堂堂,不论是何种女人见到他都会眼前一亮,可花子目光始终平平,只有看向小次郎的时候表现出些许柔情。
花子说道:“有劳安倍多喜大人。”
她言语冰冷,甚至比之方才还要冷上几分。
安倍多喜尴尬的笑了笑,甚是有礼的将七人引入客房。
花子走时还不忘向小次郎瞧上一眼,口中低声说了些什么,只是声音太小小次郎一时听不大清,看那口型应该是‘小心’。
“她让我小心?小心些什么呢?”小次郎心中不禁冒起个疑问,随即摇了摇头,不去想它。
结衣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她向秦瑶说道:“你看看他,他哪来那么大魅力,怎么哪个女人见到他都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
秦瑶默不作声,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是自己真的喜欢错了人。
内门试炼自然不能停下,既有大敌当前也不宜办的过于拖沓。试炼场的大门已坏,所幸让余下的弟子几人一组组成一队,在齐神町内进行团队比试。
这样比试的速度的确快了许多,一下午便已决出了八强,除去安倍多喜,分别是小次郎三人、安倍小三的两个子女,加上安倍术和另一个叫做安倍大法的弟子。
说来也巧,这几个人虽然进入了八强,但是却好巧不巧的在比试之中都没有遇上。其中有两人表现的特别亮眼,一个是安倍大法,另一个便是安倍小三的三子安倍少愁。
安倍大法绝对对的起他的名字,一手‘阴阳术’使得眼花缭乱应接不暇,与安倍术相比也难分高下。
要说安倍术占了一个‘难’字和一个‘精’字,那么安倍大法所占的就是一个‘广’字了。
安倍大法将各种法术像撒豆子一般的扔了出去,直接将对手给砸蒙了。
他对手也是一个极厉害的人,虽比安倍玲子要差一线却也差不了多少。
他手上式神乃是一头蛟龙,召唤之时兴云布雨、骤然成风,一时之间差点将齐神町给淹了。
可安倍大法偏不信邪,他长得白白胖胖、四四方方,除了那一双狐眼之外再也没有一点安倍家内门弟子该有的样子。
他佝偻着身子拿起一张黄符纸口中念念有词,单手一扬黄符纸应声而出向着蛟龙缓缓飘去。
黄符纸的声势不甚浩大,与那兴云布雨的蛟龙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那黄符纸却偏偏亮着微微红光顶着激流而进,就在水中慢慢的前进。
不论那蛟龙口中的水喷的如何猛烈,都不能暂缓那黄符纸前进的步伐,直到那黄符纸爬到了蛟龙的嘴上。
按说那黄符纸连给蛟龙塞牙缝都不够,可不知为何它却能紧紧粘住蛟龙的上下唇,任凭蛟龙如何挣扎,那张血盆大口却再也张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