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木筏不知所踪,没被冲走的木筏被什么东西撞得七零八落,木头全被拍断,随意散落在山洞里的河面。
“怎么会这样,我们的木筏怎么会消失,是谁?到底是谁?”
“八嘎!”
左卫郎拿起枪对准他身后的寨民,枪口依次从每个人身上扫过,嘴里恶狠狠说道:“是你,还是你们。”
“左卫郎,够了,木筏没了也不耽误事,我们游出去,在树林里砍断木头再做几个就是了,现在这个情况,不宜多事。”
德川庆佑说得没错,他从木筏消失已经感觉到岩洞不同寻常,能尽早出去比什么都要重要。
马三邦等他们发泄完心中不满,指着身后的寺庙,说出自己的主意:“这样吧,俺看庙里有很多废弃门板,卸下来凑合凑合正好当小船用。”
德川庆佑听完朝左右点点头,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左卫郎被示意后,带着掘金队员再次返回寺庙,把尚且能使用的门板取下来,简单做了几个木船。
他们把从墓中拿出的金银财宝放到门板上,往门板上一站,用简易船桨朝前滑动,马三邦的人依样画葫芦,也站在船桨往外走。
可就在他们游出瀑布的那一刻,原本平静无波的湖面忽然泛起涟漪。
这涟漪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在水下搅合,水波纹越来越宽越来越大,逐渐变成旋涡似的暗流,掀起半米高的浪花。
“这,这是怎么回事?大家稳住!”
即便德川庆佑他们紧紧抓住船板也无济于事,一个数米高的浪花打过来,船板上所有人都被浪花打进湖里。
“啊!!”
“啊啊啊啊!!”
“八嘎,有什么东西在抓我的脚!”
“八嘎,队长,救命啊,水里有东西,水里有东西。”
马三邦看向湖面,波浪翻滚汹涌奔流的湖面下,隐约有一些影影绰绰的蛇,仔细去看,才发现是当初拉住他手脚的藤蔓。
它们好似长了眼睛般,从湖底水草和淤泥里伸出触手,缠住掘金队员的四肢头颅脚腕手臂,像八爪鱼似的紧紧贴着他们的皮肉。
噗嗤一声,藤蔓把这些东瀛人咬得皮开肉绽,鲜血在湖中蔓延,仿佛红丝丝的薄纱沉进湖面。
这浓重的腥臊又引得更得藤蔓来袭,他们全身被缠满藤蔓,很快被吸干血液嘬尽脂肪,才不过十分钟时间,就从一个健壮的将士被吸干成人干,干瘪的样子像是风干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