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一旦有消息,请立刻通知我们,这是我的名片。”
樊天野不等她拒绝,把自己的名片摆在桌上,拿着公文包从小楼走出去。
她拿着老祖宗留下的文件,自言自语:“阴阳蛇佩,明仪山下,难道指的是埋在这座山包里?”
邢玄山悄悄走到她身后,趴在他耳边:“也有可能!”
“啊!你……你怎么没走。”
耳边突然出现人声,她吓得头皮都炸开了,心口噗通噗通跳。
老邢挠着脑袋:“他们都走了,我还在喝汤呢,就没走了,你这个好像是阴阳蛇佩的图案吧。”
“有什么眉目了?”
“没有。”
她翻来覆去看着手里的青铜佩:“可能,真得把这座山包挖开,才能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吧。”
老邢咬了一口乌鸡:“嗯……也许,你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就叫明仪啥的!”
“对了,去书房里找,这书房只有家主能进,要是藏了东西,一定是藏这里。”
奥利安娜回到自己书房,偌大的书房此刻看着十分陌生,她翻箱倒柜摸摸索索,累得满头大汗也没找到什么线索。
他们俩气喘吁吁坐在地毯上:“你家老祖宗属老鼠的吧,那么能藏东西,他也不藏得浅一点……嗯,你别喂我,我自己吃。”
老邢正发牢骚,奥利安娜把剩下的半个鸡腿全塞进他嘴里,他赶紧站起来去书桌倒水。
“哗啦”
老邢的胳膊扫到花盆,那花盆嘭得碎裂在地,她目光扫到留在桌面的盆栽架,底部赫然出现一个圆形孔洞。
她试探着把阴阳蛇佩往孔洞一塞,咔哒一声,书桌后面的几幅山水版画传出轰隆响声。
“这下面难道有机关!”
邢玄山走到书桌后面,山水画果然可以打开,像两扇门似的开出一个黑漆漆的空间。
老邢从桌面拿过一个手电筒:“走吧,阴阳蛇佩能打开的,一定是你家老祖宗造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