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你听那绵延百里的汽笛)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一百里又一百里 载我远去,一百里又一百里 再回不去)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那绵延百里的汽笛会告诉你我离去的讯息)
lord, i'm one, lord, i'm two, lord,i'm three, lord, i'm four, lord,
(一百里 两百里 渐渐远去,三百里 四百里 再回不去)
i'm five hundred miles away from home
(不知不觉我便已离家五百余里)
……
他们正在车厢时,众人忽然听见吉他和风琴伴奏的乐曲,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
郑原把包厢门打开,悦耳哼唱更清晰映入耳朵,像是一首不新不旧的民谣,讲述着他人的岁月故事,他看向包厢外,有一队穿旧西装的年轻人,抱着吉他在过道里哼唱。
“我为啥感觉想哭呢?”
李凯门听到最后,吃着零食的手抹了一把眼睛。
“你可能是想家了,我们年后出来,现在已经快入秋了,大半年都没回去。”
郑原摸着李凯门的脑袋,心里忽然涌进一股悲伤情绪,他想起年初做的云层梦,过去大半年才找到这一点点头绪,他很害怕老爹真被希姆利给杀了,但是手里的笔记却无时无刻都提醒着他老爹在某个地方等着他,他想查清楚却往往力有不顺,无法抓住关键线索。
一路沉思,火车继续往前行驶,清早的湿冷随着露水消失逐渐褪去,炽热太阳爬上云层,阳光透过玻璃洒向包厢,黏到众人脸颊。
郑原感受着眼前明晃晃的温暖触感,眼皮耷拉几下,随即沉入梦乡。
等他们再次醒来,元迦曼已经在叫他:“你们俩醒醒,我们快到地方了。”
郑原揉了几下眼睛,把嘴边口水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