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诚靠在车内,看着李曼的曼妙的身姿,有些出神的说道:“我刚才一直在想,这些人他们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又或者明知道自己做什么还要如此呢?”
李曼思考了很久,然后以一种事不关己的模样,笑着说道:“马圣曾经说过。”
“资本逃离动乱和纷争,它的本性是胆怯的,这是真的,但还不是全部的真理。”
“资本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想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
“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
李曼说完巧笑倩兮的看着柳诚,后面的话,几乎所有人都知道。
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保证到处被使用;
有20的利润,资本就能活跃起来;
有5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
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
有300以上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去冒绞首的危险。
当初李曼在他家的书柜上找书看,她要《飘》,柳诚却递给了她《战争与和平》。
她在某些事上,比柳诚更有底线。
柳诚推开了车门,笑着说道:“明朝末年的时候,崇祯皇帝穷的没钱打仗,问老丈人要钱调兵,老丈人拿出了一万两银子来。”
“崇祯皇帝的老丈人叫做周奎,周奎有个儿子叫周铉,他们干的活儿,和这一个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是分毫不差了。”
“那时候,周铉就四处弄作坊铸钱,因为是国丈家,经营有色金属,就开始私铸,最后攒了一百多万两白银的家产。”
“李自成进京的时候,把这家产全都给抄了。”
李曼停下了缓慢的思考了下,然后总结的说道:“你是说,铸币权?”
“可不敢乱说!”柳诚一愣,笑着说道:“咱们小家小业,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