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似乎也只是一个副业。
当然，这点，其实，也没办法进行确认。
不过，也正是因为没办法确认，所以，当前来说，一群人，行动，有些束手束脚。
因为，当前，对对方的情报掌握不多。
对方发疯的可能，是大是小，几个负责人，没人敢应承。
所以，一些措施，即使大家心底都有些，但即使是最年轻气盛的唐古也没吭声。
毕竟，那所谓的万亿市场，并不是在胡吹，在他们这里，一些人估测下来，万亿还只是往少了估，最终的，这东西的市场规模，谁也说不好。
这不是小生意，真的撕破脸了，闹得大家都没得赚了，总归不是好事。
商场如战场。
夏国刚起来没多久，大家手里的资本积累，还不够丰厚。
大部分，都有些来历不正。
不是贷款，就是走歪路子攒出来的。
表面上看着几千亿的产业，但实际上，倒腾一下，真正在手里的，也没多少。
产业一旦进入困境，更是容易急转直下。
来得快的钱，要走，也快。
也在这种情况下，几个人，更是每一步都走的晋升。
不敢怠慢。
不过，到底还是年轻气盛。
几个年岁长些的，能够沉得住气，但唐古这里，终究，还是琢磨着，想要做些动作。
从会议室出来，唐古翻着，下面的人，找出来的，关于江年的一些资料看着。
想要翻出来一些东西，
其实，他已经看过几遍了。
资料很简单，
除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主体脉络平凡而又无趣。
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枯燥。
他尝试在这个，已经看过几年的枯燥资料之中，找出一些什么，而不出预料，再次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