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陈某人正人君子,岂会去哪种地方。”
“吁~!”“滚啊。”
“让我请客也行,晚上家里杀鱼,我家管家婆说要做阴阳双椒鱼头,走啊,我请。”
陈明廷正要搭话,欧举廉一手捂住他的嘴,扭头朝陈风挤出一丝笑意,道:“下次,下次一定。”
陈风也不强求,嘀咕一声“神神叨叨”的,扭头往家走。
待到陈风走远,陈明廷掰开欧举廉捂住的手,大喘粗气。
他一推欧举廉,双手杵着膝盖吐气,“你毛病啊,捂我嘴做什?”
欧举廉眼神都不对了,也不说破,拍着折扇幽幽说一句,“你不懂,我这是在拯救你的胃。”
陈明廷,“……”
“不懂?不懂就对咯。”欧举廉哈哈一笑,还怂恿陈明廷,“你去吧,记得代我向嫂夫人问声好。”
陈明廷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看陈风的背影,又看了看似在憋笑,一肚子坏水样的欧举廉,切地一声甩手,嘴上说着硬话,脚步却是往醉心坊的方向挪,“去就去,吃个鱼而已,还能吃出问题来?”
“喂,方向在哪边啊。”
“是啊,这边没错,吃鲍鱼不是鱼迈?”
欧举廉,“……”
陈风赶回家。
推门一看。
嚯。
庭院大变。
绿荫缤纷,芳草幽幽。
那颗要死不活的枣树,已绿叶婆娑,绿荫丛丛,焕发了第二春。
树下,一方新开的圆形鱼池,一红一绿两条鲤鱼慢慢游弋,两者之间,不管双鱼怎么游,一颗金珠始终保持浮沉等距的距离。
枣树下,是又超前完成先生课堂作业,提前下学,在绿荫下嘿哈练习木剑劈砍的燕文姬。
厨房里,传来哚跺跺的声响,一听,就知道是琉璃,不知道她又在捣鼓什么新花样。
柴房外面的砍柴剁墩上,放着一截圆木,大毛正挥舞着两界阴阳煞的断刃剑劈柴火,他一剑一劈,轻松自在,身后码起大堆已劈好的木柴,看那小山堆的规模,这烧到过年都没问题。
新开辟的菜园子,松软的土壤里还没有种上东西,刚松完土,拢起了田埂,二毛正在挑捡大点的石块,那认真样,哪里像个银尸,完全就是一个满怀希望,准备播下种子,等待来年好收成的勤劳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