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规矩,浣红姑娘要看各位的绝活,谁能入了她眼,谁就是今晚上浣红院的相公。”
hoho~!一日夫妻啊……陈风内心吐槽,这逛个窑子,竟逛出了“你有啥绝活”那节目的既视感。
“我有新诗一首……”
“吁~”
那年轻公子哥,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嘘了下去,什么年代了,还玩才气这一出,攒够财气再说吧。
“我会腿毛钻井术。”
陈明廷单脚搁护栏上,撩起裤腿,露出蚯蚓粗的腿毛。
这腿毛一条条的,还能左摇右摆的甩动。
握草……陈风暗呼一声触手怪,这开挂手法,谁踏马顶得住。
陈明廷身旁的姐儿都看傻了,咕隆咕隆咽口水,两股战战,恨不得给人跪下埋首。
欧举廉一撒折扇,挡住自己半边脸,示意自己不认识这厮。
陈明廷举目四眺,眉飞色舞,示意,咱这绝活安敢有人应战。
看得出来,浣红也有些意动。
她附耳跟老鸨嘀咕两句。
老鸨颔首微笑,朝众人说道:“还有没有其他绝活可比的,若不然,今晚浣红楼的相公可就……”
老鸨话没说完呢,陈明廷身旁的姐儿就咯咯发笑。
他手上举着陈明廷的腿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假的,是用面团子搓的。”
陈明廷老脸一红,夺过姐儿手中的面团腿毛,梗着脖子说道:“我何时说过是真的了,开个玩笑不行吗。”
众人又起哄,方才失落的心又活络了起来。
“你早知道是假的?”陈风看欧举廉挡脸的作态,自己也藏了半个身子。
“你还不知道他?早说过会出洋相,他还不听。”欧举廉摇着扇子,心有余悸道:“得亏这里不是普通地方,老鸨知道能来这的都身价不菲,不好得罪,否则换个地,还不得被人打将出去。”
“无趣得紧,吃不成白食了。”陈明廷垂头丧气,把气撒姐儿头上,他一搂姐儿腰,狠狠一箍,恶狠狠道:“今儿晚上就你了,不捅你个三枪六洞,难解心头之恨。”
姐儿还在那打趣呢,“哟哟哟,爷,从来都只有累死的牛,可没有犁坏的地,你行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