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
治永顺帝的脸之前,沈星月通过意念把小黑从铁笼子里放了出来。
铁笼子明明上了锁,这只狗怎么突然从里面跳出来了?
永顺帝瞪着他那只能睁开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沈星月懒得解释,就让这皇帝老儿自个儿琢磨去。
反正他也琢磨不透的。
将小黑放出来后,她将他脸上的银针全部取了下来,让他能开口说话。
“你到底是什么人?和老四是什么关系?”
永顺帝口中的老四就是墨君凌,他在先帝儿子中排行老四。
“什么老四,本姑娘不明白你的话!”
“不明白?那你为什么到皇宫里来救老四的两个孩子?”
“哦,原来老四就是那两个孩子的父亲啊,我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也没兴趣知道!我不过是收了人家的钱,替人家办事而已,就这么简单!”
“这么说,你是江湖中人?”
“江湖中人?嗯,可以这么说吧!”
沈星月信口张来,忽悠永顺帝道。
永顺帝半信半疑,没再继续问下去,因为他的脸实在又痛又痒得难受,随即催她快点为他诊治。
他越催,沈星月故意越慢悠悠的,让他多受些折磨。
尽管,她内心其实归心似箭,很想早点离开这里看看孩子。
她先在永顺帝脸上撒了层沈家独制的药粉,然后又通过意念取了一颗黑不溜灰的安胎丸出来。
“把这个吃了吧!”
“这是什么?”
“当然是解药了!撒在你脸上的药粉只能治标,这个是治本的。”
“朕怎么能确定你这是解药,还是毒药?”
“怎么那么啰嗦!我已经给你下了一次毒,还有必要再下一次吧?难道你以为我的药就像地上的野草一样,都不用花银子,随便就能弄到的?”
“反正解药在这儿了,你爱吃不吃,到时那只眼睛瞎了,可别怪我没及时提醒你!”
“你!好,朕就信你一次,吃就吃!”
被沈星月这么一激将,永顺帝气呼呼地随即拿过这颗安胎丸,放入口中,头一抬,一口吞咽了下去。
“哈哈哈,皇帝老儿,你还真是惜命则乱啊!都不让太医进来验下我的药,就直接吞了,你就不怕我骗你吗?”
“你这大胆贼女,竟敢如此戏弄朕?你刚才给朕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永顺帝明显慌了起来。
一副随时准备把刚才吃的药给吐出来的架势。
“你也有慌的时候啊?那你一而再偷别人孩子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换位想想,这些孩子的父母也会慌?”
“枉你堂堂一国之君,尽干些让普通老百姓都不耻的鸡鸣狗盗之事,你说,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个位置?”
“你有什么脸让圣渊的将士们,为你流血卖命?”
沈星月站在永顺帝跟前,居高临下地指责他道。
越指责,她越气愤难耐。
想想她怀孕期间,墨君凌一直驻守在边境,无法陪伴她,无法看孩子一眼。
而孩子呢,还没出生,就被他盯上了,费尽心机把他偷到皇宫来,还把他寄养在这冷宫里。
还有墨君凌的头痛症,已经困扰了他快四年之久。
他们一家三口所遭受的一切身体与心理上的痛楚,皆来自他这个始作俑者。
沈星月就不觉恨从中来。
等等,墨君凌的头痛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