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那知画怎么办?”
沈星月走到院子时,知画着急地叫住了她。
“你还想跟着她吗?”
“知画、知画不想!”
“那你明日去客如云酒楼做事吧!西院其他人都搬走,就你一人留下来,想必你再待在紫园里,也会觉得不自在!”
“是,谢谢王妃,知画听从王妃的安排!”
知画感激地朝沈星月道谢。
刚才在外面听到房里的争吵声,她真怕自己也受牵连,要跟沈清欢与容嬷嬷一起搬走。
若是她们三人以后住一起,那日子,她想想就觉得压抑。
反正,只要不跟着她们俩,去哪儿都行。
知琴在客如云酒楼,有个能说得上话的人,沈星月把她安排在那里,目前对她来说,这是最理想的安排了。
她心里感到很庆幸。
幸好自己当初听了知琴的话,不再一心为沈清欢这种自私的主子效力,改而向着沈星月,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胳膊拧不过大腿。
沈星月离开西院后,容嬷嬷与沈清欢抱着哭了一场。
哭完后,她忍着内心的不甘,不得不先安慰劝导沈清欢,暂时听从沈星月的安排,先把行李收拾了。
“嬷嬷,如果早知是这个结果,孩子丢了,我也不能住在紫园了。那我当初还不如直接跟长河在一起,孩子也生在外面好了,这样起码,孩子也不至于会丢啊!”
“我现在这样算什么?我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嬷嬷,你说,我如何能甘心?如何能甘心啊?”
沈清欢披头散发地向容嬷嬷哭诉道。
“主子,咱们这一次是败给了王妃!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这日子还长着,只要您不倒,咱们以后一定有再回来的!您相信我,主子!”
“嬷嬷,真的会有这么一天吗?我怎么感觉,我的人生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主子啊,您可千万别这么想啊,您还多年轻啊,又长得花容月貌的,怎么能这么自暴自弃呢!”
“王妃越打压您,您越不能让她如愿才行啊!否则,这不正合了她的意吗?”
“对,沈星月这个贱人如此对我,我怎么能让她如愿,我怎么能合了她的意!哈哈哈……好吧,嬷嬷,你去收拾行李,明天,我们搬!”
听到容嬷嬷的话,沈清欢的一双杏眸充满了仇恨。
咬牙切齿地接受了明天搬出紫园。
第二日一早,沈星月派了几个侍卫,既是监督,也算顺便帮容嬷嬷一把,将她与沈清欢的行李搬到门外的马车上。
“哼,沈星月,你如愿了?”
沈清欢坐上马车前,眸色冰冷地朝沈星月冷讽道。
“妹妹此话差矣!”
“有果,必有因!妹妹今日得此果,皆是妹妹自己种的因,今日就算不是我来当这个正妃,换做是她人,照样会这么处置妹妹!甚至,可能比我处置得更狠!”
“沈星月,你别得意得太早,迟早有一天,我也要让你尝尝,被我沈清欢打败是什么滋味!”
“好啊,那姐姐我等着瞧,看妹妹到时如何打败我?”
“哦,对了,妹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姐姐昨日忘了告诉你。等王爷回来把休书写好了,到时我会派人送过去给你的,不会让妹妹久等!”
听到沈星月说的这话,沈清欢和容嬷嬷顿时都一脸震惊。
她们以为,沈星月只是让她们搬出紫园住而已,没想到,她竟真的想让墨君凌休了她。
这可是她们始料未及的。
“你敢?你凭什么让王爷写休书?”
“我当然敢!凭我是正妃,凭我有你红杏出墙的人证和物证!”
“孩子都丢了,你有什么人证物证?就凭你丫鬟的一面之言吗?呵,我如果打死不承认,说她是栽赃陷害,你能奈我何?”
“沈清欢啊沈清欢,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孩子的确是丢了,但丢的,是你沈清欢的孩子吗?你在这里装什么装,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就你西院的人聪明?”
“你什么意思?”
沈星月的话,让沈清欢有些不明所以,可容嬷嬷在旁边却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