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士兵听令,端了一盆冷水来,毫不犹豫地对着赵雨棠的头,一盆浇了下去。
“咳咳——”
赵雨棠的身子顿时打了一个冷颤,咳嗽了两声,悠悠地睁开了眼。
虚弱而怨恨地看着兵头儿。
艰难地张开嘴巴道:“你——就是一个不长眼的——混球!”
“胆敢骂老子!老子看你这臭娘儿们,今晚还真是故意来找死的吧?继续对她用刑!”
“是,头儿!”
两个士兵继续夹起了赵雨棠的手指。
她的十根手指很快血肉模糊,完全看不到本来的样子了。
颂香与颂韵亲眼目睹着自家的主子受如此大苦,而她们却无力救她,早已在旁边哭成了泪人。
嘴巴不停地叫着。
可是,她们嘴里仍然塞着厚厚的布,想叫,也叫不出来。
“快说,你到底是不是北孜派过来的细作?”
“我——不——是!”
“头儿,这女人嘴那么硬,咱们该不会真的冤枉她了吧?”
见赵雨棠那么倔,十根手指都快被夹断了,还不愿承认自己是细作,其中一个士兵有些心软。
担心他们可能真的误会她了。
“是啊,头儿,要不,咱们把何将军叫过来,让他认认,万一她真是王爷的侧妃——”
“叫什么何将军?人家哪有这么闲,管这等小事?咱们自己能处理的就自己处理,懂不懂!”
“你们看这女人灰头土脸的,王爷怎么会看上她做侧妃?她绝对是个细作,错不了!”
兵头儿完全听不进两个士兵的话,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命令他们继续对赵雨棠用刑,直到她再次晕死过去,他也打了个哈欠,感到有些乏了。
才暂时放过她。
让她继续被绑在铁架子上,就这么站着过一夜。
“头儿,那这两个女人怎么处置?”
听到士兵的话,兵头儿打量了一下颂香与颂韵。
她们看他的眼神,仇恨得像是想吃掉他一般,这顿时勾起了他男人骨子里天生的征服欲。
刚才还感到身子有些乏,此刻顿时觉得来了精神。
“你们觉得这两个女人怎么处置好?”
“嘿嘿,头儿,您是老大,小的们当然听您的!”
见兵头儿看着颂香与颂韵的眼神,透着明显的邪念,两个士兵也一脸猥琐的笑容。
“好,反正这些娘儿们都是北孜的细作,审完了也是一个死字,兄弟们不玩白不玩!等下,你们将她们送一个到我帐篷里,另一个留给你们自己玩!”
“是,谢谢头儿!”
“唔——唔——”
听到兵头儿与这两个士兵的话,颂香与颂韵一脸惊恐,拼命地挣扎叫唤着。
兵头儿没理她们,先行离开了。
两个士兵见头儿一走,皆一脸垂涎地打量着颂香与颂韵,热烈地讨论了起来。
“你说,咱们留哪一个好?左边还是右边那个?”
“你说呢?你想留哪一个?”
“我?嘿嘿,这两个都这么细皮嫩肉的,我两个都想留!”
“我也是!要不,咱们两个都先玩玩,玩完了再送一个给头儿?反正,你不说我不说,他也不知道咱们先玩过!”
“哎呀,兄弟,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两个士兵一脸猥琐地讨论完这个话题,开始分别给颂香与颂韵松绑。
颂香与颂韵听到这两人的话,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难道,在路上逃过了车夫的劫色,如今好不容易到了墨君凌的军营,却要被他的士兵们毁了清白?
两人无助地对视了一眼,又默契地看了看已经晕死过去的赵雨棠 。
一脸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