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举着火把,将赵雨棠三人带到了一间阴暗的牢房里。
然后将她们分别绑在了铁架子上。
“说,你们是不是北孜的细作?”
领头的士兵坐在三人面前,命人先松掉了赵雨棠嘴里的布,严厉地审问道。
“我不是什么细作,我说了,我是王爷的侧妃,赵雨棠!不信,你可以通知王爷亲自来辨认,或是让王爷的贴身侍卫何萧来辨认都行!”
“呵,连王爷的贴身侍卫都知道是谁?看来提前做的功夫不少啊,你不是细作又是什么?当我是傻子!”
“来人,这女人嘴巴这么硬,先给她上点刑,好好伺候伺候!”
“是!”
兵头子根本不信赵雨棠是墨君凌的侧妃。
墨君凌来边境率兵打仗,是件严肃的国家大事,他的侧妃怎么会跟来?
要跟来,也应该是正妃跟来啊。
他们之前可是听说,墨君凌只宠正妃的。
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侧妃一定要跟来,那也应该是跟他一起来吧!
怎么可能一个前脚到,一个后脚到,而且还是三更半夜偷偷摸摸地寻来,这完全不合常理。
牢里的刑具,放眼望去,能看到好几样。
有鞭子,有烙铁,有一些利器。
不过,也许是看赵雨棠是个细皮嫩肉的女人,经不起重刑,一个士兵拿起夹手指的夹子,准备先夹夹她的手指。
这个夹子,赵雨棠见过,因为赵家也有。
确切地说,大多王公贵族和一些大家族里应该都会有。
受这个刑,看起来只有手指会受伤,可实则,没有多少人能忍受得了。
施刑的人往往还没用到最大力,受刑的人可能就会痛到昏迷。
“唔——唔——”
眼见赵雨棠就要受刑了,颂香与颂韵拼命地挣扎着身上的绳子。
着急地大声叫道。
可惜,绳子绑得结实,嘴里的布也塞得结实。
她们的挣扎与叫唤根本没用。
“我是王爷的侧妃,你胆敢对我用刑?”
赵雨棠此时也有些慌了。
她真没想到,这个兵头子那么刚愎自用,不去调查验证下她所说的话,就草率地对她用刑。
“哼,还敢说大话!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马上对她用刑!”
“是,头儿!”
两个士兵马上将夹子套到了赵雨棠的手上。
准备对她的一双手同时用刑。
“你们放开我,我是王爷的侧妃!你们放开我,我是王爷的侧妃!”
赵雨棠大声地叫嚷道。
不过,没人信她,两个士兵一人负责一只手,逐渐施力夹起了她的手指。
十指连心啊!
赵雨棠很快痛得眼泪流了出来。
她咬着牙,不想轻易示弱叫唤出来,不过,真的痛得锥心,才夹了一会儿,她便已经痛喊得死去活来。
声音异常惨烈。
颂香与颂韵在旁边看了,心痛得直掉泪,嘴里不停喊出含糊的“主子”二字。
“说不说,你到底是不是北孜派过来的细作?”
“我——不——是!”
“我——是——王——爷——的——侧——妃!”
赵雨棠虚弱而坚定地说完这两句话后,便晕死了过去。
“头儿,她晕过去了,还要用刑吗?”
“胆敢当细作夜探军营,能有这么虚弱?八成是装死!拿盆冰水来,泼醒她!老子还不信,这娘儿们嘴那么硬,用刑还审不出什么来?”
“是,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