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骗,赵雨棠也行踪不明,吕斯瑶心里有太多问号。
第二日,便准备启程回西离。
吕父给她安排了四个身手不错,为吕家效忠多年,对吕家忠心的贴身侍卫,分别叫夜风,夜雨,夜雷,夜电。
有了这四人的保护,吕斯瑶这次回紫园,底气顿时飙升。
这厢,赵雨棠与颂香、颂韵才刚到边境番城不久。
去番城这一路,三人可谓是历经风险,吃尽苦头。
三人都是娇弱的姑娘家,根本不会赶马车,就专门练赶马车这项看起来普通的活儿,三人都不知耗费了多少时间。
中途,路还走错了,白白走了很多冤枉路。
唯一庆幸的是,虽然后来也偶尔遇到了对她们心怀不轨的人,但因为有了对付色鬼夏师傅的经验,三人的胆子大了些。
身上也备了匕首,最后都安全脱险了。
不过到番城时,三人身上都风尘仆仆的,还散发着难闻的汗臭味,毫无大户人家主仆的形象。
更像是逃荒的难民一般。
所以一路打听找到番城的军营,赵雨棠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墨君凌的侧王妃时,守卫的士兵根本不相信她。
一脸不耐烦地要哄她们走。
“我真的是王爷的侧妃,两位小哥,求你们放我进去,让我见王爷一面!”
好不容易找到这里,连墨君凌的面都见不上,赵雨棠哪肯罢休。
她掏出一袋银子想塞给那两个士兵,让他们通融下。
不过,也许是墨君凌管理兵营一向纪律严明,这两个士兵看都不看银子一眼,根本不收。
“走走走!什么王爷的侧妃,当我们这么好糊弄啊!再不走,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我家主子真的是王爷的侧妃,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啊?”
颂香和颂韵也替赵雨棠着急不已,朝两个士兵吼道。
“别再啰嗦,再纠缠不清,别怪我们刀剑无情!”
“算了,颂香、颂韵,咱们先走吧,再想别的法子就是了。我赵雨棠就不信,咱们千辛万苦追随王爷到这儿来,竟然连面都见不到他一面!”
“可是,主子——”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咱们先走!”
赵雨棠见士兵完全不相信她们,心里虽然感到又气愤又失落,不过,还是克制住了与他们吵架的冲动。
带着颂香与颂韵返回了离兵营十几里远的番城城内,随便找了一家小客栈先落脚。
番城面积虽然与西离城差不多大,但是,边境在交火,一些百姓害怕战火蔓延,已经迁移到了其他地方。
此时,城里并不热闹,而且到处都有一种人心惶惶的感觉,并没什么好逛的。
最主要,三人也没心情逛。
“主子,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就这么在客栈里等吗?”
入夜后,三人都不敢出门,又没睡意,百无聊赖地待在客栈房间里,颂香一脸焦虑地问道。
“当然不能就这么在客栈里等!”
“主子,莫非您有法子了?”
“嗯,不知道这算不算个好法子,不过,总归要试一试才知道!”
“主子,什么法子啊?”
“夜探军营!”
“啊?主子,您胆子也太大了吧!他们要是把咱们当成北孜的细作,一下给杀了,那咱们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白?那也太冤了吧!”
颂香与颂韵听到赵雨棠的话,两人都一脸惊呼地表示这个法子太冒险了。
都不同意。
“我就是要让他们把咱们当成北孜的细作,只有这样,才能惊动王爷,我跟他才有机会见上面!”
这一路风餐露宿,吃了这么多的苦,清白都差点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