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姐姐怎么来了?”
傍晚,沈星月独自去了西院。
沈清欢见到她,皮笑肉不笑地招呼道。
“有些日子没在园子里碰到妹妹了,姐姐过来瞧瞧,妹妹近来身子可还好?”
“谢谢姐姐的关心,妹妹身子好得很!”
“我瞧着妹妹,似乎长胖了一些,都快见不着腰身了。所谓心宽体胖,想来妹妹最近,心情定是不错。”
沈星月勾着嘴唇,打量了一眼沈清欢快要隆起的肚子。
故意揶揄她道。
沈清欢知道,沈星月定是知晓她已经怀孕了,还故意装作不知,变相地讽刺她身材不好,变丑了,不由气得咬了咬粉唇。
“呵,妹妹不像姐姐,是个大忙人,园子里园子外,还有王爷及我们几位妹妹的事,什么都要操心。妹妹只需要管好自己的铺子就行,自然心宽体胖一些。”
“妹妹真的只是想着,管好自己的铺子就行,其他的都不想吗?”
“呵呵,妹妹不知姐姐问这话是何意?”
“好了,妹妹,咱们从小在一个屋檐下长大,彼此是什么人,各自都清楚!既然妹妹不愿主动向姐姐坦承,那姐姐只好主动问了!妹妹是不是已经怀上了郑长河的孩子?”
这女人,自从在外面有了男人,还真是成了一个老油条。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沈星月顿时想到了上一世在某剧中看到的一句台词,人至贱则无敌。
她觉得,用在现在的沈清欢身上,还真是贴切得很。
“姐姐果然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专程过来妹妹这儿,就是问这个吗?”
“听妹妹这语气,好像觉得自己怀上了私生子,只是小事一桩而已。妹妹,姐姐还真是佩服你,胆够大,脸够厚!”
“哈哈哈,胆够大,脸够厚?承蒙姐姐夸奖,妹妹这还不都是跟姐姐学的!”
“姐姐明知王爷有四位妃子,却一直堂而皇之地一个人霸着王爷,不让我与另两位妹妹近王爷的身。姐姐这胆子大得,脸皮厚得,那才是让妹妹佩服呢!”
“呵,听妹妹这语气,像是有了野男人,还有了和野男人的野种了,还对王爷很不甘心似的,莫非妹妹还妄想着以后,一女侍二夫不成?”
“你说谁是野种?”
说郑长河是野男人,沈清欢还可以容忍。
但说她怀的孩子是“野种”,沈清欢忍不了,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杏目圆瞪地质问沈星月道。
“当然是妹妹肚子里的孩子!只要不是王爷的种,那他自然就是一个野种!”
“你凭什么说我的孩子是野种?我要撕烂你的嘴!我要撕烂你的嘴——”
女人在孕期情绪容易不稳定,看来还真的是。
沈清欢被沈星月肯定的语气与鄙视的神情,一下给激怒得抓狂起来,扑上前真要去撕她的嘴。
沈星月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一把便抓住了她扑过来的手腕。
在她喷火的注视下,又重重地将她的胳膊往下一甩,松开了她。
沈清欢吃痛地叫了一声。
然后发狂般地还欲卷土重来,试图再次撕她。
沈星月毫不客气地抬起手臂,“啪”地一声,给了她一巴掌。
她娇嫩的脸上,马上起了几道明显的红印印。
“你竟然打我?你这个霸道的女人,你凭什么打我?你凭什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