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终于有所收获。
看来这个永顺帝的身体也不是那么年轻强壮，晚上还真有起夜的习惯。
看着永顺帝起完夜，重新上床休息后，沈星月在心里挣扎了半天，迟迟不大敢跳下房间，怕永顺帝并没有睡沉。
最后只好就这么返回了客栈，决定明晚再来一趟。
第二天白天，因为一天都在想着晚上取血的事，沈星月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佟小福跟她说话，她老是走神。
“沈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沈姐姐？”
见自己跟她说话，沈星月没反应，佟小福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啊？你说什么？”
“沈姐姐，小福是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要是有心事，不妨说出来，说不定小福可以为沈姐姐出出主意呢！”
看着佟小福一片赤诚的眸子，想着他之前在皇宫当了这么多年的差，沈星月顿时眸光一亮。
觉得听听他的想法也好，说不定人家真有好主意呢。
“小福，你之前在皇宫里侍候过圣上吗？”
“呃……很久以前，小福曾侍候过圣上一年多吧。”
“真的？你负责侍候他哪方面，用膳，还是就寝？”
“都不是，是侍候圣上沐浴。”
“啊，他沐浴不是宫女来侍候，是你们啊？”
这事儿，倒是很出乎沈星月的意料。
太监虽然没有那玩意儿，但也算是个男性啊，永顺帝一个大男人，这么多宫女放着不用，怎么喜欢用男性来侍候自己沐浴？
难道不觉得不自在吗？
“嗯，圣上沐浴一直是我们来侍候，他从不用宫女的。而且，他只选年纪小的宫人来侍候，年纪大点的，就会换掉。”
“我侍候了圣上沐浴一年多后，高公公就嫌我年纪大了，所以才把我送到良妃那儿当差的。”
“哦，原来如此。那圣上沐浴时，还有什么习惯吗？”
沈星月装作随意地闲聊道。
“有啊，圣上沐浴时，最喜欢泡在御池里睡觉了，有时候一睡能睡一个时辰。我们都不敢叫醒他，只能守在旁边。”
“他还有这样的习惯啊，他是每次沐浴时，都会睡着吗？睡得沉不沉？”
“大部分时候都会睡着吧，只要睡着了，就会睡得很沉。你想啊，那御池的水一直往上面冒着热汽，泡在里面，肯定睡得实沉了！”
“嗯，小福说得有理！”
沈星月笑着夸了佟小福一句，感觉跟他的一番交谈，实在是收益颇丰。
她又佯装好奇地向佟小福打听了一下，御池在哪里，有几个门，永顺帝一般在什么时辰沐浴。
侍候他沐浴的人有几个，外面看守严不严，会不会有人随便进御池后，才满意地转换了话题。
晚上戌时，沈星月又潜进了皇宫。
因为永顺帝习惯在睡前差不多这个时候才沐浴。
她提前便蹲守到了御池的屋顶上。
御池很大，侍候永顺帝的小太监只有两人，看来，他沐浴时应该挺喜欢清静，不喜欢人多打扰。
看着他很自然地让两个小太监给他脱掉衣服，走进御池。
沈星月感到浑身极不自在，真怕自己会长针眼出来。
这个永顺帝可是墨君凌同父异母的哥哥，但她竟然连他的身体也看了。
哎，真是造孽！
也不知道墨君凌哪天要是知道了这事，会不会跟她吃飞醋，责怪她心太大了，不该看的男人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