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长耀还是一贯的高冷，只是叫了一声就再也不肯出声。
“哎？儿子？”
墨流觞见君无心还有些不甘心的样子，然后抬手握住了君无心的手，笑了一声。
“这小子不知道像谁。”
闻言，君无心立刻就白了墨流觞一眼。
“你不知道像谁么？就咱俩的儿子，长耀难道是像我么？”
在君无心看来，长耀这性子还真是比较像墨流觞。
看着长耀这张小脸，她几乎都可以想象墨流觞小时候是何模样了。
听到君无心的话，墨流觞微微一笑。
“对，像我。”
闻言，君无心突然想起什么来，抬头看向墨流觞，稍稍犹豫了一下问道：
“你……只教了两个小家伙叫娘？”
现在两个小家伙还不到半岁，长耀就能开口。
除了长耀本身天资便高一些之外，必然还要有人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教。
而这个人，必然是墨流觞无疑了。
她是初为人母，而墨流觞也是初为人父。
墨流觞教会了长耀开口，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墨流觞自然是看出了君无心的想法，并没有正面回答君无心的问题，而是微微一笑。
“原本在病中便是闲来无事，去年能有无心相伴，而今年又多了长耀和长乐，已经是福分了。”
“傻瓜。”
君无心伸手拍了墨流觞一下，但是鼻子却是一阵的酸涩。
你说我是你的福分，但是遇上你，何尝有不是我的福分呢？
“快到除夕了啊。”
过了许久，君无心才重新开口说道。
墨流觞垂眸算了一下，随即说道：“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
君无心看了一眼两个小家伙，小孩子的精力都是有限的。
长乐已经忘了窝丝糖的事睡着了，而长耀虽然睁着眼睛。
但是他安静一些，也像是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
君无心继续说道：“我出去了一个多月，就算是为了给朝臣们一个交代，这个除夕也必得设宫宴大办。”
虽然她这段时间在京中消失的名义是为墨流觞祈福。
可是这一消失就是一个多月，还没有丝毫的动静，不可能会没有人怀疑。
“而且这也是两个小家伙出生后的第一个除夕，以前你除夕都是在益州过的，这会子是在京城……墨流觞？”
一直没有听到墨流觞说话，君无心不禁抬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墨流觞，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墨流觞一愣，随即抬头看向君无心。
“我听到了……”
不单单是墨流觞了解君无心，君无心也一样了解墨流觞。
此刻看见墨流觞的神情，不用想君无心就知道这其中必然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还做了什么？”君无心问道。
看墨流觞的神色，很显然，在短时间内，墨流觞都不太想要见到朝中的一众官宦外加亲眷。
闻言，墨流觞顿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你走后不久，朝中的不少官员提议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