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对你负责的……
君无心的这句话,一瞬间在墨流觞的耳边回响了无数遍。
也成功的让靖王殿下那张绝色的笑脸黑沉了下去,唇角抿了起来。
见状,君无心心里“咯噔”一下,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墨流觞一眼。
虽然把墨流觞弄成这个样子的确是她的不对,但是她也很痛的啊……
不对,她是女人啊,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对一个男人如此心怀愧疚?!
难道真的是被韩云芊传染了?或者说她一开始就穿越错了,其实女尊更适合她?
墨流觞看着君无心的脸色一直变个不停,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又走神了。
于是趁君无心不备,一把将人拉进怀里,看着这个低呼还完全不在状态的女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无心,我们是夫妻……”不是什么露水姻缘,所以不需要谁对谁负责,更不需要她对他负责!
这一句话几乎是墨流觞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君无心端详他半晌,突然将他一把推开。
“那你不早说。”
君无心淡然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扯过一边整整齐齐的干净衣裳就往身上穿。
君无心的独立生活能力是很强的,即使摆放在一边春凳上的是一套颇为复杂的宫装衣裙,也还是三下五除二的便穿在了身上,且没有任何不当之处。
对于君无心来说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头发了,古代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之说,所以君无心现在虽然才只有十六岁,但是那头长发却是已经长及大腿了。
君无心干脆利落的动作简直亮瞎了墨流觞的眼,只是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君无心就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床边了。
而他还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在这一刻他甚至觉得君无心之前的话说的不错。
墨流觞愣愣的说道:“我之前看书上说洞房花烛朝慵起……”
此刻的君无心,简直就像是一个逛完窑子的嫖客一般,更不用说什么闺中女子初为人妇的娇羞了。
闻言,君无心眼光中带着怜悯的抬手摸了摸墨流觞的发顶。
“靖王殿下,就算你闲的没事也要少看那些才子佳人什么的画本子啊,习武之人,刀斧入身尚且面不改色,更何况是……嗯哼?”
说完,抬手将墨流觞的衣裳丢给他。
“把衣裳穿上,一会儿咱们还要进宫给陛下请安,今天必须要早去。”
“为什么?”
墨流觞将被君无心扔到头上的衣裳拿下来,语气木然的说道。
事实上,他现在的确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了。
他的王妃在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对他说她刀斧入身面不改色?
虽然墨流觞心里知道君无心绝对是没有夸大的成分,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无比诡异。
君无心转头看向墨流觞,脸上露出了一丝充满了恶意的笑容。
“你扮猪吃虎这么多年,在外人眼里一直就是一个病秧子,你说……如果你大婚第二天就起不来床了,别人会怀疑什么?”
“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