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的,回去以后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贾张氏还在说着“怎么了?出去一趟快活了?回来就一躺,看样子是舒服过头了啊!”
秦淮茹突然坐了起来就骂“你这个老不死的,天天糟践你媳妇干嘛?要不是看几个小的还小,你以为我还在这里待着给你骂?”
“傻柱这个周天就要相亲了,万一要成了,以前咱们家找他借的五百多也要还不说,以后还有谁给我们家带菜?把你这个老东西吃的比猪还肥,你还天天不说人话?啊?!”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敢骂自己,立即就往地下一睡,马上就哭着喊“儿哎。你媳妇骂我啊!你晚上托个梦来问问她哎!”
秦淮茹听完笑笑,对着贾张氏说“明天我就带棒梗他们几个回娘家了,你把你儿子的抚恤金留着慢慢花吧!花完了我看你怎么死?我只要把几个小的养到大,也算对得住棒梗他爸了。”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这是准备真的撂挑子了,一骨碌爬了起来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回不去娘家,不过我先借给你五十块钱,要不然有一天我下去了,我也没脸见我我儿子了,但是剩下的你就自己想办法去了。”
贾张氏说完,跑到里间在一个夹缝里,拿出一个包了几层的油纸包,里面只放了五十块钱,拿出来一下放在秦淮茹手里说“你重新上班后,每个月还我五块钱,还一年。”
秦淮茹哪儿管那么多,先把钱拿到手再说,自己身上真的就剩几毛钱了。
现在这岁月你是光有钱没用啊,基本的粮食还可以凭着粮本去粮站买了,但是其他票很多都是厂子里发的啊。
时间再拉回到于丽到了轧钢厂女工宿舍,敲开了于海棠的门。
于海棠开了门一看是自己堂姐,手里还提溜着包裹,赶紧问道“姐,你和姐夫在家干仗了?”
于丽没好气的说“干什么仗?我是准备离婚了!这日子没办法过下去了!”
“不是已经上班了吗?发生什么事了?”于海棠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我现在就拿十九块五,工资一拿,还得交我和阎解成的伙食费十二块,那个小屋还要两块钱租金,这是我答应的了,最起码还能剩五块五。”
“没想到发工资的时候,竟然还要多要三块钱五,阎解成他爸说是家里的水电我和阎解成得和家里平摊,还有家里的自行车我和阎解成骑也得出钱。”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离谱的是他们说把阎解成养这么大,阎解成现在和我结婚了,阎解成虽然没工作,但我有工作了,所以要我带阎解成给他们老两口把阎解成养大的抚养费!”于丽不说还好,一说气的是脸都要变色了。
于海棠这一听,还真是,这家人太不是东西了。但于丽还继续说着!
“什么这些那些的,就是怕我把这剩下的五块五拿个四块五块的贴补我娘家了!工作本身是结婚之前谈好的,他们家给解决的,结果还是你和大茂找了刘科长解决的。”
“现在他们还这样做,我是真的忍不了了,阎解成就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从来不站在我这边帮我说一句话不说,还帮着他爸妈过来劝我,你说这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中午,我回家和我爸妈说一下去,让他们给我做主离婚,我还不相信他们会不帮着我离婚,我现在加上补贴一个月二十五块五,每个月拿十五给家里!”
于海棠终于等到自家堂姐说个差不多了,才开口说道“反正现在也没有生孩子,姐!我支持你!但是你出来以后住哪儿?大伯家离咱们厂那么远的!”
想着刘润给自己的说辞,于丽对着于海棠说“明天找车间主任,先在宿舍住几天,过几天正好有个朋友要去下面儿锻炼去了,让我给她看着房子,她家离咱们厂又不远的,到时候就住她那儿!”
于海棠看自己堂姐安排的这么明白了,就让于丽明天不要找什么车间主任了,先在她这儿挤几天,如果于丽那个朋友没有让于丽给看房子,那么再和车间主任说。
于丽想想也是,于是就擦了身子,上床和于海棠两个人一人睡一头,于海棠拉了灯绳,宿舍一片黑暗。
“姐!你说许大茂怎么样?”黑暗中,还没睡的于海棠问着于丽。
于丽想起了刘润的那句话“他是废的!”
“海棠啊!姐跟你说一句实话,你可别外传啊!”“姐!我要说出去我就不得好死,永远嫁不出去,做一辈子老姑婆!”
“那姐跟你说说,和许大茂只能做普通朋友,不能做夫妻。我和他前面的老婆小娥也认识,我问过她为什么离婚,她悄悄告诉我,许大茂那个地方不行,是废的,所以结婚这两年就一直没成过事儿!外面她还得背着不能生孩子的名声。”于丽小声的说着。
“原来如此。谢谢姐!放心我绝对不会往外说的,也不会问许大茂的,以后就当个普通朋友走动,他要找我摊牌,我就说我爸妈不同意我找个离婚的处对象!”
“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反正不能往外说,这个要是知道咱们往外传了,那就真的把人往死里得罪了!”于丽告诫着于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