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方宇?那小子身上有什么猫腻吗?”王忠耀问道。
周鼎点点头:“当然,话都说到这里了,我就都告诉你吧。”
周鼎神秘兮兮的继续说道:“刚才我给你算了一卦,你的卦象其实也把周家未来的命运给算出来了,他们家族在几年之内必定会衰落。”
“你和他们周家是深度合作关系,如果以后继续和周家合作,肯定会被他们牵连,而周家衰落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被周方宇妨的!”
“被周方宇妨的?”王忠耀眉头一皱。
“没错,这人乃是个天煞孤星,从出生到现在除了给他们周家惹事之外,什么事情都没做成过,周家以后就会被他给败坏掉,你现在要是继续和这个周方宇混在一起,以后也会遭遇不幸!”
周鼎这些话虽然说的玄而又玄,但是架不住王忠耀迷信。
再加上王忠耀其实一开始就不喜欢周方宇跟着自己,现在周鼎话又说到这里,他就不禁更加相信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小子跟在我旁边,我就觉得不舒服,原来他是个天煞孤星!”
“没错,他就是天煞孤星,王老板,等会出去了之后,就别给他好脸色看了,不然他万一缠上你,你想摆脱都摆脱不掉!”周鼎又恐吓道。
“原来是这样,周大师,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因为你给我指了一条明路,说不定几年之后我真就要暴死街头了!”王忠耀一把抓住周鼎的手,激动的说道。
“我看你我都是有缘人,所以才想提点你一下,你就按照我说的做,保证你后半生都能荣华富贵。”周鼎也是故作高深的说道。
“还有一件事情,周大师,外面的那尊玉雕,能不能再便宜一点,八千万实在是太多了。”王忠耀请求道。
见到王忠耀还要砍价,周鼎不禁眉头一皱,架势再次抬了起来。
“王老板,我给你算了算你的运势,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我周鼎的名号在长安市的风水界谁不知道?你现在竟然还想让我给你降价?”
“再说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临时把这玉雕提价到八千万吗?那就是因为我看出来,这玉雕如果五千万卖给你,他的庇佑效果就不好了!”周鼎神秘兮兮的说道。
“庇佑效果?什么庇佑效果?”王忠耀疑惑的问道。
“呵,王老板,你果然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外面的玉雕可不是普通的玉雕, 是专门制作出来的法器。”
“作为法器,将那玉雕放在家中能够保证全家人百病不生,横祸不来,而且还能让你的生意一路顺风顺水,财源广进。”
“可是因为你长时间和周家合作,还和周方宇这个丧门星一起,导致你现在的运势非常不好,就算买了这法器,也不能改运。”
“那按照你这么说,这法器的效果和加价也没什么关系啊。”王忠耀问道。
“谁说没关系,当然有关系!”周鼎继续说道。
“你们这些凡人不清楚,法器的效果可是天上的仙官决定的,摆出来的五千万价格,也不是我随便摆的,都是和上仙决定了之后才给出这个价格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仙官也是靠着卖法器挣钱的?”王忠耀咧了咧嘴。
“当然了,人家仙官也是神仙,也得生活啊,你不给人家点好处,凭什么保你平安?”周鼎说道。
王忠耀急忙点头:“对对对,你看我这脑子,我连这点都忘了。”
“所以说,这法器的效力可是靠着你上供给仙官的贡品钱决定的,一般人来说,五千万保证一辈子的平安没问题了,但是你和周家的人,和这些丧门星混的时间太长,运势已经不好了,你想改运,就得多给仙官点好处,你懂我意思吧。”
周鼎说完,王忠耀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您刚才非要加价,原来是已经看出来我的运势不行了!”
周鼎点点头:“没错,我要是五千万卖给你,仙官不给你面子,不给你改运,岂不是砸了我这玉缘坊的招牌?我得保证我卖的东西都有效果才是对不对?”
此时的王忠耀已经被周鼎这一大堆胡说八道的话说的晕头转向的,被周鼎加价,竟然还抓着周鼎的手不断感谢道。
“原来是这样,周大师您真是有心了,你看我刚才竟然还怀疑您是恶意加价,都是我不对!”王忠耀陪笑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把这东西买回去,别再跟周家接触,用不着几个月的时间就能转运,你的生意就能再次蒸蒸日上。”
“好好好,我这就给您开票。”
说着,王忠耀从怀中掏出支票本,就给周鼎写了一张八千万的支票。
看到钱到手,周鼎这才点了点头:“我很快就给王老板把玉雕打包,至于这次算卦的费用,就当我送给你的。”
“不行不行,那可不行,周大师,您都提点我这么多了,怎么能再让您亏钱。”王忠耀说道。
说着他又要写支票,却被周鼎拦了下来。
“王老板,听我一句,我们萍水相逢,我就当做是好心提点你了,也是给我积点功德,你要是再给我钱的话,不是在我的功德账上抹黑了吗?”
听闻周鼎所言,王忠耀急忙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对对对,您瞧我这脑子,连这一点都没想到。”
“总之,这玉雕你也已经买了,从现在开始就按照我说的做,保证你以后顺顺利利的!”
周鼎和王忠耀两人一边聊着一边从贵宾室里面走了出来。
此时正在门口等候的周方宇看到周鼎和王忠耀两人竟然突然变得如此熟络了,直接愣住了。
而周鼎也当着周方宇的面说道:“王老板你就先在门口等一会,马上玉雕就打包好了。”
听到王忠耀竟然把玉雕卖了,周方宇满脸震惊的神色。
“王叔,您把那玉雕卖了?”
可是面对周方宇的疑问,王忠耀好像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