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绍嘉吸了口气,想自然的拿起桌上的茶杯,可是今日的手也不听自己的使唤,僵硬的没拿住茶杯,茶杯中已冷的水倒在了桌上。
陈绍嘉。。。。。。
他想死一死,又想找个地缝钻一钻。
陈绍嘉可能从来没这般尴尬的,他红着脸转头看向不远处坐着绣架那处的姑娘,他只感觉自己在她面前无处遁形。
初一:“绍嘉哥,你干嘛怕我?”
陈绍嘉。。。。。。
心里有鬼,所以怕被她发现,他心里那些龌龊心思。
严格说起来,她还只是个孩子,至少在老师跟师娘眼里,她还是个孩子。
她还小,不能吓着她。
陈绍嘉给自己做心理暗示,让自己镇定下来,才说道:“等你绣好,我拿去给师娘看看你今日的功课。”
初一:“我自己拿去就可以的。”
陈绍嘉:“听雁鸣姐说,师娘睡下了,估计是孕期累了,我拿去给老师,老师再给师娘看。”
初一:“好麻烦。”
虽然这般说着,但初一还是从绣架上拿下了今日自己的刺绣功课,交给了陈绍嘉说道:“那就麻烦绍嘉哥了,我要去玩去了。”
陈绍嘉看了看手里一张小小的帕子,帕子上的绣工是他见过最差的,但陈绍嘉却小心的折叠起来,放进了前襟的袖袋内,珍藏了起来。
那边跑出去的初一,脚步渐渐的慢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后路,小姑娘头一次有了姑娘家的烦心事。
绍嘉哥那下一次是眼神躲避,还有脸红,还有左顾而言他,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可是,为什么?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他是从什么时候对自己是那心思的?她完全没看出来。
接下来的时日,初一有些怕与陈绍嘉独处在一个地方,身边总是带着一两个人,好让彼此不那么尴尬。
陈绍嘉那都是人精了,一两次自然发现她的意图,他也没点破,干脆投身到暹罗国的金山开采这事上了。
一个月后,乔夏再次给何嗣年生下了三胞胎,依然是三个男娃。
小名分别是季七、季八、季九。
他们三人都是同一天出生,是何家的第七子,第八子,第九子,各自有个季,这个季又代表着幺,意思也就是何家的七幺儿,八幺儿,九幺儿的意思。
至于大名,何嗣年也早有想法。
季七大名叫何胤礼,礼表示他的父亲任职礼部官员。
季八大名叫何胤邦,季九大名叫何胤泽;两人名字取自凡邦国之节,山国用虎节,土国用人节,泽国用龙节中的邦与泽二字。
拆分来又有其它寓意很好的意思。
这次生产完,乔夏有些虚脱,奶水不足,依然是买了奶牛奶羊回来喂养孩子。
别人诧异为什么他们的孩子用牛奶羊奶喂养,但何家的孩子从小喝羊奶牛奶都没觉得特殊,自然不会在意当地人那怪异的眼神。
半个月后,姜继业来到暹罗国,在知道这个国家的底下黄金多的让他都咂舌,他就打定主意不走了。
一定要跟暹罗国达成商贸往来,他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