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夏:“在外围买个大院子,应该是够的。”
她这些时间都没做造景了,收入少了不少,但到上京,她也可以做造景啊,而且那边物价更贵,权贵更多,卖也能卖的更贵才是。
乔夏:“姜继业会去上京城吗?”
何嗣年:“老师不会要求他,毕竟他没有拜师,不过老师还是希望他去的,但我想,他也不会放过跟着老师的机会。老师不拒绝,又一直给他批着文章,他心里明白,老师接受了他,只是差了个形式而已,只要老师开口,他就能拜师。”
乔夏:“那阿兄跟阿书呢?”
何嗣年:“阿兄是一定要去的,老师有交代。阿书他阿爹,就是郡守大人,今年是最后一年在涿郡任职,下旬倒是也要回京述职,跟我们可能差不多时间走,之后要是他愿意,倒是可以跟我们一起走,反正老师说,阿书是要跟我们一起走的。”
乔夏:“那倒是挺好的。”
乔夏说的缓慢,她想到乔怀誉的事去了。
乔怀誉是男子,走去哪里,都没所谓。
但他后面还有个阿娘,还有个乔怀静,他要是去上京,他阿娘跟阿妹却是不好放在梨花村。
且叶老先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他下场,他现在也只是个秀才,去到上京也不好带他阿娘跟阿妹。
何嗣年:“其实我们也不一定要在上京城里买院子,可以在上京的郊区村子买,老师的意思,也是不回百川书院,估计也是选个庄子住。”
乔夏:“那咱们的银子就够。”
只在上京城郊区的村子买房子,那银子妥妥的够啊!
那她可以卖个大些的院子,再卖座后山,大牛九螭它们可以在山后跑跑跳跳。
不至于再祸害她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了。
何嗣年:“够就好,不够你跟我说。”
乔夏:“跟你说?你能赚钱?”
何嗣年听她这话,哭笑不得的说:“我在你眼里,很不会赚钱吗?最少我的字画还是能值些银钱的。”
乔夏想起来,何嗣年的画的确不错,以前还听钱大叔说过,但她当时以为只是在镇上有点名气。
后来到了涿郡,他们家不缺银钱,何嗣年也少画画了。
乔夏:“能有多值钱?”
何嗣年想了想说道:“去年跟老师去淮宁府卖了一幅画,得了六万两。”
乔夏惊讶。
她做造景,累死累活,一日也才得几千两,他一张画就六万两。
突然感觉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怎么办?
但是又想起个事,连忙伸手说道:“银钱呢?你都没给我?”
还说以后的银钱都给她,去年的事,她到现在一个铜板都没见到。
何嗣年拍开她的手说道:“拿给所成做生意去了,说是一年后回本,大概就是这几天的事吧!晚些时候他给我了,我再给你。”
乔夏:“你们做了什么生意?需要六万两?”
何嗣年:“跑船。”
乔夏:“跑船?姜家还有这生意?”
这可是暴利好吗?现在的船运还没后世的繁华,都是跑跑货运,但就算是货运,那也是暴利啊!
何嗣年:“也是去年开始的,他当时有那门路,就是去赶考,手里的银钱不称手,找我合伙。”
乔夏:“你当时手里也没多少银子,找你不如找柯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