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嗣年:“那也是我的种好!”
乔夏抬头揶揄的看他。
何嗣年老脸一红,搂着妻女低声说道:“那是因为我们都长的好,她继承了咱们的好。”
乔夏扬起笑脸,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何嗣年猛的被媳妇奖励了一下,有点愣,反应过来,看了看门口没人,转头把她按在怀里一顿欺负。
他现在经不起一点撩拨,她不知道吗?
待乔夏气喘吁吁的被何嗣年放开,还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乔夏:“初一还在吃奶呢!”
何嗣年:“她吃她的,我吃我的。”
乔夏惊讶,何嗣年竟然说这种不要脸的话。
何嗣年老脸一红:“别看了,再看也给不了你。”
不知道他这句话,是说给乔夏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乔夏:“谁。。。谁想要了。”
她只是见他这般隐忍,有点心疼他而已。
何嗣年:“嗯?刚刚是谁意乱情迷的?”
乔夏惊的眼眶都睁大了,这厮是越来越会口花花了,白瞎了她刚刚心疼他憋久了,还想给他换个花样呢!结果这样说她,果断掐断了脑海里那出格的想法。
何嗣年永远也不知道,他错失了什么好待遇。
在何嗣年伺候乔夏跟闺女半个月后,叶老先生就吩咐该去淮宁府备考府试了。
在涿郡,有妻儿,他完全没心思复习。
何嗣年咬咬牙,晚间用过饭,梳洗后,见乔夏喂好了闺女,何嗣年接过闺女,拍嗝,换尿布,哄睡一条龙搞定,上床搂着乔夏说了他的打算。
乔夏转身看着他的俊彦问道:“明日就走?”
何嗣年点头,搂着媳妇的力道又大了些。
乔夏也回拥着他,心底有些不舍。
她还没出月子,初一也还没满月,她老公就要去科考,好像怎么说都是一件压抑的事。
何嗣年见她低头不说话,连忙说道:“别担心,我考完就回来,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们,到哪都带着你们可好?”
见她还是不说话,何嗣年以为她情绪又不好了。
阿奶说过,女人怀孩子,生孩子,脾气时好时坏,还很脆弱,容易受打击,要他多注意。
现在乔夏是不是就是脆弱的时候呢?
何嗣年动手,捧起乔夏的小脸,见她在思忖,根本就没难过的表情,何嗣年还是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我很快就回来,我保证,考完就回来,一刻也不多待,淮宁府到涿郡要一日的路程,我出考场就往回赶,好吗?”
乔夏看他,做着这种幼稚的保证。
她是那种离不开他的小女人吗?
怎么就给她做这样幼稚的保证。
乔夏:“府试比乡试还要多三天,你休息好再回来,我是要你早些回来帮我照顾闺女的,你要是回来还要我照顾你,那我负担不是更大,所以现在淮宁府休息好了,再回来。”
何嗣年:“那你刚刚。。。”
乔夏:“我刚刚只是在想事情。”
何嗣年:“想什么事情?”
乔夏:“对你来说是好事情。”
乔夏勾唇一笑,一推何嗣年,把他按在了床上,压在身下。
何嗣年一愣:“阿萤。。。”
她要干嘛?
只见她挑开了他寝衣的衣带,一双顾盼生辉的星眸笑盈盈的盯着他。
何嗣年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醉了。’
没有喝酒,他竟然只是看着一双眼眸,就有了醉意。
这晚,他长了一种另类的知识。
原来夫妻生活还可以这般的多样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