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试刚过几日,去淮宁府观看府试的五人回来了,何嗣年回来后在房间里待了一下午。
不能跟好友一起科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各自各奔东西,何嗣年内心是难过的。
他以为他们就算以后各自去了各自地方为政,但依然会书信来往,还有可能是女儿亲家,有曲中那般温文尔雅跟公公或者丈人,他的儿女也是有福的。
而要是有所成那样的公公或者丈人,银钱上,肯定是不用担心的,因为所成家那么有钱,他读书不行,赚钱倒是很厉害。
可是这些可能都是他的一厢情愿,真的是他的一厢情愿。
今日过后,这些以前设想的幼稚未来,是要真的放下了。
何嗣年还在伤感,要不是门外急切的敲门声,何嗣年可能还不会出房门。
起身走到房门外就见重鸣站在门外。
何嗣年:“何事?”
重鸣:“少爷,少夫人要小的来叫您,说院子里的狗好像要生了,叫您过去。”
何嗣年一听重鸣这么说,连忙绕过他走出去,来到狗窝前。
现在两只狗很凶,不让任何人靠近,就连乔夏上前都要被它们两只狗吠。
何嗣年:“要生了吗?”
乔夏转头,见是何嗣年:“看着像是,但它们不让人靠近,而且阿彩那边也不让其他的鸡进鸡舍,他那边估计也要出壳了。”
明明是只公鸡,它愣是能自己孵蛋,乔夏也是很佩服它的。
且它连那只给他生了彩蛋的母鸡,也不让它靠近,一点没得到阿彩的优待,需要它时,赶它过来孵蛋,不需要它时,就赶走它。
这媳妇当的可真憋屈。
何嗣年又去鸡舍看了看,阿彩还真自己蹲在鸡窝里,自己孵蛋,也是凶的不行。
他又不会去拿它的鸡蛋,凶成那样。
何嗣年来到乔夏身边:“可能还要些时间。”
乔夏:“嗯,偃霄来了没?”
乔夏问去叫偃霄的重怀。
重怀:“偃公子说,还有的等,先吃晚饭吧!”
乔夏:“他还有心情吃饭,这可是。。。”
他兄弟的孩子啊!他就不能上点心?
偃霄:“不纯正的血统,到哪里都是不被重视的。”
乔夏站起来,看着慢条斯理走过来的偃霄,眼神冰冷:“你什么意思?”
何嗣年见两人都不好用特殊字眼,把其他围观的人都赶走了,只留下他们三个。
偃霄:“你很明白什么意思。”
乔夏:“你的意思是我家两条清清白白的狗,被你兄弟糟蹋了,生的孩子还不能被它们承认?你特马需要它们的时候,是怎么求人的你还记得吗?”
乔夏气愤的都爆粗口了,这种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哦,不是。
这种忘恩负义的狼崽子,以后别想求到她身上来。
上次她就当瞎了眼。
何嗣年:“别气别气,先顾着家里的这几只,要不要请郑大夫来看着些?”
乔夏:“你让重鸣跑一趟郑大夫那,跟他说明是动物生产,看他有没有办法。”
毕竟郑大夫不是兽医。
何嗣年:“好。”
何嗣年撞开偃霄,去屋里喊重鸣去喊郑大夫来。
乔夏也不管偃霄,还是狗窝鸡舍两头跑,看里面的情况。
偃霄想跟乔夏解释两句,可她连看都不看自己,嘴巴就像是缝上了一般,开不了口。
直到郑大夫带着另外一个年老一些的人过来,才打破这里的僵局。
何嗣年拉走一直站在那帮不上忙的偃霄。
何嗣年:“既然帮不上忙,就不要碍事,跟那么一群忘恩负义的狼崽子长大的人,不会也是那般忘恩负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