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衾泽看向堂上唯一站着的何嗣年问道:“何公子,对躺着的那些人有什么看法?”
何嗣年对着林衾泽一礼说道:“他们是吃了辣不辣的东西中毒成了这样,刚好我们也带来了一位大夫,可否让他查看一下这几人中的是什么毒?”
林衾泽:“可。”
何嗣年抱拳对林衾泽一礼谢过,又转向小郑大夫:“郑大夫,麻烦您帮我看看,他们中的是什么毒,还有哪些呕吐物中,可有此类毒素,还有乔夏在您那边开的药,一起打开给大家看看。”
乔夏今日带回来的药,一直都还提在何嗣年手里。
这是证据,他自然不会随便放。
小郑大夫点点头,站了起来,一一给担架上的人把脉,再从医箱中拿出专业的碟子跟筷子,翻看了呕吐物,又用筷子沾了一些,放在鼻下闻了闻。
确认好后,他收拾自己的东西,放好,才转身对郡守大人说道:“大人,从脉象上看,几人是中毒的脉象,其毒,是我们平常常说的断肠草,此种断肠草吃下去,轻者腹痛不止,脸色发白,四肢无力。重者,肠子变黑、糜烂。
是一种致命的毒药。
而从这堆呕吐物中,也的确有断肠草的味道。”
“竟然真的是毒!”
“何家人害人不浅啊!”
那对煽风点火的人,又职业病犯了。
林衾泽一拍惊堂木,堂上又安静了下来。
林衾泽:“你们如何得知,是何家人下毒?”
“何家童养媳去了药店,买了毒药,今日她买的药里,就有毒药。”
乔夏嗤笑一声,跪着直起腰背说道:“我的药是郑大夫开的,郑大夫最是知道我开的是什么药,郑大夫说说吧!”
何嗣年这会也把手里一直提着的药给了郑大夫。
郑大夫也大大方方的接过药包,在地上摊开所有的药包,把药名跟药理一一背诵了出来。
郑大夫:“这一份药包里面,大过多是补药,多用于女子经期不调使用,没有任何毒性,也没有断肠草。另外一份药包,里面有几味药材有毒,但与其他药材中和,吃了也是无毒,对身体也没有损害,更是没有断肠草这一味药材。”
“不可能,在比她之前用的那个药方。”
乔夏:“知道的挺清楚啊,观察何家不短时间了吧?”
“少说废话,你就说是不是吧?”
乔夏:“是,我之前拿的药,的确不是这些。”
“你们看,大人,我这不是冤枉她吧,她自己都承认了。”
乔夏:“别那么急出来蹦跶,我说了我买了断肠草了吗?就这么急着要给我定罪?”
“你自己说的,你之前买的不是现在这些!”
乔夏:“对呀,之前买的不是这些,难道就一定是买了断肠草了吗?要诬陷人,请带点脑子,这样总让人感觉你没脑子啊!”
这么一场一堆又一堆的人的诬陷的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