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嗣年:“你这样是一个办法。”
他主要是想说,玩玩就好了,别把自己搞的太累。
这。。。家里赚钱,大头还是要男人来赚的,不然他总感觉自己在吃软饭。
何嗣年:“那你那花盆怎么办?想好了吗?”
乔夏看向何嗣年,问道:“你说我用大价钱请钱大叔去涿郡安家,他们会愿意吗?”
这他哪知道?
不过,好像钱叔家就是为了避免外面的纷扰,才搬到梨花村来的,这再出去,怕是他们不怎么愿意。
何嗣年:“你可以去问问,毕竟你这,也算是他的一个大客户了。”
那不是嘛!一个花盆,加雕刻的,最小的也要一两一个,大一些的,二三两,最大的牡丹花盆,都要五六两了。
且每款都十个十个起步,这还不是大客户吗?
这几个月,除了阿华之前的婚礼,估计乔夏花的最多的银钱,就是定制那花盆了。
乔夏作势收银两,其实是把银钱收进空间,然后躺下来,说道:“那我明日就去问问钱大叔。”
何嗣年觉得希望不大,不过这事还得她自己去问过才会死心,所以他也就不多说了。
第二日,何嗣年去了镇上跟姜继业说了说自己在涿郡那边的房子要求。
柯有安也在姜继业家,三人这是凑一起了。
姜继业听何嗣年说要那么小的房子,有点不理解的问道:“你们不差钱吧!为什么不买个大些的房子?”
而且大些,兄弟那媳妇就能给他做多一些造景了。
何嗣年看了他一眼没回话。
他是不差钱,但买个大点的房子,那姑娘要是提出跟他分房睡,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所以干脆不回好友这话。
事说完,何嗣年作势起身就要走。
姜继业:“哎哎,你的事说完了,你给曲中拿个主意,他阿爹让他回上京乡试,说什么他爹是二品大员,家中儿子要科举,可以去上京乡试,不需要回到老家,你怎么看?”
何嗣年听姜继业这么说,转头看向柯有安。
柯佑安苦笑了一下,说道:“昨日收到的信,还说让我过年回去上京城。”
何嗣年讶异:“这离过年还有多久?根本赶不上回去过年。”
姜继业:“是啊!在路上过年吗?你阿爹真是有意思哈!”
何嗣年抬手搭在柯佑安肩膀,说道:“你自己应该已经有决定了吧?就算没有,应该也会更倾向哪方吧?”
柯佑安转头看向好友,明朗,儒雅的笑着,说道:“之前还不确定的,但这会儿确定了,我要留下来,在涿郡考。”
上京就算有便捷,但这里有自己的好友,各自想要拼搏上进的心都是一样的,且有竞争就更有动力。
不是说上京城就没有竞争。
而是这里的竞争都是良性的,但上京城就不一定了。
而且上京城的柯家,也不是个读书的好地方。
他现在只有童生的功名,不想只有如此功名,就回去。
那跟他是一个白身回去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要在涿郡乡试,凭着自己的本事考回上京城去。
姜继业:“对,在涿郡考,你们在这考,我才有点信心,你们要是不在,我连个童生都难考不上。”
他不是读书的料,但为了两个好友,他头悬梁锥刺股考上了童生。
放假前,就连夫子都说,他现在的水平,来年的乡试,可以一试。
要是真中了,他们姜家就有个秀才公了,以后那些人就再不会说他们姜家只是个商户。
这是他阿爹的一块心病。
自己跟着好友,能有进步,所以他阿爹才那么纵容他来更小的莲下镇学院读书。
三人说完话,何嗣年还要赶回乡下去,所以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