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向茵眼睛一亮，看向她，“你有什么办法？”
“我们过来的这些人，都可以充当模特，到时候我们戴着产品，在展馆四处走动，展示我们的产品，你觉得怎么样？”
程向茵连连点头，这也是个好办法。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有些迟疑了。
张瑶瑶设计的那些衣服她见过，对于这个时代的华国人来说，过于前卫。
要是把衣服穿到模特身上，可能没有什么。
可要是穿到她们身上，说不准会因为作风问题给抓起来。
“可……那些衣服我们恐怕不能穿。”
张瑶瑶刚刚也在为这个问题发愁。
他们的展会安排在第三期，还有十来天的时间，完全有时间赶制衣服。
现在为难的是，他们没有材料。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张瑶瑶往两旁看了看，没见到有人，这才问她，“你有没有办法弄到布料？”
程向茵被她吓了一跳，惊魂甫定地看着张瑶瑶。
她可不相信张瑶瑶只是随嘴问一句，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可张瑶瑶满脸真诚，眼神无辜地看着自己，不像知道自己有空间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面色淡定地摇摇头。
“我没办法弄到你想要的东西。”
她可不是撒谎，她的空间囤的都是吃的，没有布料一类的东西。
闻言，张瑶瑶有点失望，看来还是得她想办法。
她转向陆寒居，意思非常明显，陆寒居终于知道她把自己留下来的目的了。
可他一个外乡人，语言不通，哪有通天的本事去弄来布料。
“你别看我，我弄不来你要的东西。”
张瑶瑶有点失望。
不过很快又听见他说，“你们可以跟招待所的服务员打听打听，她是本地人，肯定比我们有办法。”
也只能这样了。
张瑶瑶看向程向茵，“这事儿就交给你了，程会计，你有信心吗？”
她要是说没有，会被打吗？
程向茵见她眼神期盼地看着自己，对上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她发觉自己根本没办法狠下心拒绝她。
“成，你们先在这儿等我消息。”
张瑶瑶冲她做一个“加油”的手势，“马到成功。”
程向茵无奈苦笑，“我尽量。”
看着程向茵走进招待所，陆寒居疑惑道：“这事你怎么让她去做？”
当然让她去做了。
程向茵手持空间，能给出那服务员难以拒绝的条件。
不过这话，她打死都不能说。
“我就觉得她长得面善，有亲和力，别人肯定喜欢她，让她去打探消息肯定没错。”
陆寒居多看了她两眼。
虽然这话听得有些道理，他却不怎么相信。
理由真的只是这么简单？
不过张瑶瑶不愿意说的事，再怎么逼她也没用。
没过多久，程向茵走出来了。
告诉他们服务员没办法帮他们拿到布，不过跟她说了一个黑市的地址，他们可以去碰碰运气。
有地址就行，他们可以自己去找。
张瑶瑶拉住陆寒居，“走，我们现在去看看。”
程向茵叫住她，“这件事要不要跟厂长和彭书记商量商量？”
毕竟他们代表的是编织厂，现在要去黑市买东西，东西还要明目张胆的拿出来用，她总觉得不太好。
张瑶瑶大手一挥，“不用跟他们说，那些老古板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
程向茵：……
你还记得那老古板之一是你爹吗？
张瑶瑶见陆寒居站着不动，说道：“怎么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