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
司渊低头,看着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差点打鼾的女人,她这副样子,也只有自己才能忍受。
如此毫无形象,也只有她了。
司渊知道,乔慕白喝醉了一觉不醒,所以放心大胆的盯着她看,指腹温柔的从眉眼到鼻尖再落在柔软娇嫩的唇上。
明明两个小时四十八分钟二十一秒前才见过,再见面却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白白~”司渊忍不住低头,苍白无血色的唇覆盖在她娇嫩的唇上,吸取她的气息,带着浓浓的酒味,让人沉沦。
司渊醉了。
以至于他克制不住,想要更多。
这个他爱到了骨子里,恨到了血脉中的女人就在眼前,他怎么能克制得住,恨不得气死她,恨不得生吞活剥和自己融为一体,恨不得
司渊看着怀里的人不安的动了一下,吓得他把人松开,观察她的神色。
只见红唇柔软,被啃咬的留下水润的痕迹,人幽幽的醒来,让想要逃离的人动作一顿,对上她潋滟的眸子。
乔慕白迷迷瞪瞪的,看着眼前俊美妖孽的男人,短发的他帅得惊天动地,让她忍不住勾了一下唇。
小手抚摸他的眉眼,无视他呆滞的神色,忍不住仰头凑过去,看着他笑的那叫一个荡漾风情:“帅哥,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司渊瞧着意识不清醒的女人,倒是忘了,这女人喝多了容易断片,还喜欢放飞自我,她现在却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放在腰上的手一紧,司渊惩罚的把人提起来,捏着她的下巴,深眸冷冷,嗓音凉凉,透着几分萧索:“谁?”
“一个被我抛弃的狗男人!”想到了什么,乔慕白莞尔一笑,扑司渊怀里,扣着他的脖子,娇声低语:“别怕,只要你乖,我不会抛弃你。”
“哦?”司渊压抑着怒火。
很好,她承认了,是她抛弃了自己。
死女人,你完了!
正准备秋后算账的男人,脖子被亲了一下,周身的杀气像是气球,被人扎了一下,呼啦啦的,杀气全无。
只有大手死死的扣着她的后脑勺,微微仰头,感受着怀里的温软,脖子上的气息。
乔慕白,你好样的!
朕又被你拿捏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怀里的人睡着了,就趴在他肩上呼呼大睡,口水弄湿了他的肩膀也不推开她。
就这样抱着乔慕白,抚摸着她瘦削的肩膀,像哄一个娇滴滴的女儿。
他曾经幻想过他们的会有女儿,可惜这个死女人,自从生了一个儿子,便不肯再生,甚至悄悄的吃避子药,把自己吃的葵水不正常。
每次来的时候疼得死去活来,到了日子还是要吃避子药。
为了这事,司渊恨不得把她打入冷宫,让她不识好歹,最后还是不忍心,任由她胡作非为,还找来羊肠。
他那么心疼她,那么宠她,为了她疏远整个后宫,为了她不惜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谁知道,这个女人是个感情骗子,骗了他的心后,狠狠的在他心口扎了一刀不说,刀子还是带钩的。
往事不堪回首,
此时,她温顺如小猫咪,也不过是喝醉了。
若是清醒,又是翻脸不认人。
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费心。
前车之鉴,司渊暗暗发誓,再不会重蹈覆辙。
想到这,他把人搂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