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延缓人族被毁灭的进程，却无法阻止人族被毁灭。
但就跟他最后说的一样。
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他已尽力。
方羽看着洪天辰的遗容，眼神微微闪烁。
……
傍晚时分，方羽在后山安葬了洪天辰，并且立起一块墓碑。
“星祖之墓，洪天辰。”
方羽与洪天辰相处的时间并不长，而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很是微妙。
洪天辰是天穹圣戟的第八任主人。
而方羽，则是第九任。
正是因为这层关系的存在，洪天辰才会这么快注意到方羽。
在墓碑立好后，方羽把天穹圣戟召了出来。
天穹圣戟在墓碑前悬空，微微震动，发出嗡鸣声。
“前辈死得其所，我等人族修士，都该以前辈为榜样，为守护人族，甘愿献出生命。”夜歌在方羽的身旁，眼眶微微泛红，语气却无比坚定地说道。
方羽没有说话。
而在另外一边，施元同样神色肃穆。
他之前从未见过洪天辰，只是听闻过星祖的名号。
因此，洪天辰对于人族有多大的贡献，他并不清楚。
“好了，我们要准备着手下一件事。”方羽淡淡地说道。
夜歌看向方羽。
“无论用什么方法，我们都得把至圣阁的老巢找出来。然后，把那群狗东西……全宰了。”方羽语气中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杀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