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久了，秦寿便也发现了一些端倪。
眼前的寒冰之神跟火焰之神打热火朝天的是没错，但那四散飞溅的权柄力量，可以说基本都是假象。
权柄力量波动是很狂野没错，但在秦寿看来，这权柄力量的波动，是在给交战的余波打上更魁丽的声光效果。
两真神的本体其实没有收到任何严重的伤害。
本体上偶尔出现的伤痕，虽然有对方法则权柄的气息，但怎么看怎么假，这都打了半天了，身上气息没有丝毫下降，这就离谱的很。
而秦寿派遣到位面中搜寻城市的分身，也是发现了各种灾难之中，两者的狂信徒跟虔诚信徒几乎见不到死亡后的尸体，真信徒死伤也是极少。
若是说是信徒的尸体都被神祇用神力给破坏了，那也说的过去，但地上明明有泛信徒以及一些没有信仰的奴隶的死尸横陈。
之前秦寿没敢仔细观察，只觉得他们打的厉害，从两人交手中学到了不少东西。
可现秦寿静下心后，仔细观察他们交手厚的战场才发现，这两真神露出的破绽实在是太多了。
秦寿仔细查找以后，发现了被他们隐藏在亚空间中的信徒。
虽说他们藏的很隐蔽，如果亚空间分99层的话，他们起码把信徒藏在了第90层中。
但秦寿是谁？
他可是获取了维度权柄的存在！
在他面前玩亚空间，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么。
在各个拥有信徒存在的亚空间坐标内留下分身，秦寿继续在顶级位面之中晃悠。
他已经准备好偷袭了，现在就等两真神放松警惕，就算不放松警惕，让他们多浪费一些神力也是不错的。
兜兜转转又是半个月，秦寿都找到神国本源好久了，两个在虚空之中交战的真神，终于是停下了战斗。
不过秦寿觉得，眼前的一切，依然只是表象罢了。
从位面本源处的规则反馈来看，两真神所代表的规则，更加凝练了。
也就在两真神停下交战的在下一瞬间，火焰与寒冰的力量突然融合，随后两种权柄的力量在位面规则的加持下，横扫了整片虚空。
看着两种融合在一起的力量之时，秦寿一下子就羡慕了。
前有生命跟死亡的本源融合在一起，现在火焰与寒冰两种截然相反的属性，又融合在了一起。
再想想自己身上的三种权柄的力量，不说截然相反，但也可以说得上是关联不多。
难道一定需要类似于生死，冰火，毁灭与创造，虚无对现实这种完全相反的属性力量，才有融合的可能？
在心底记上这件事后，秦寿便被冰火交织的权柄力量扫出了维度空间之中。
“异神，你果然躲在旁边，没想到你还真能忍，我们打了这么久，甚至故意降低了身上的气息，你都可以忍住不出现。”
“看来你是早就猜测到我们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