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况?
老板刘奋怔了一下,放下端起的碗,看向刘睿宣。
“又碰到哪了?”老板娘宣桦挑了挑柳眉,漫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又睃了一眼身边的老头子。
儿子动作能力太差!
随他爹!
刘睿宣抬头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知道了,你把棉签塞到白脸嘴里了?”
老板刘奋忽然灵光一现,眼睛闪亮了起来。
“不会吧?”老板娘宣桦凤眼微睁,看向自己的帅儿子,“这么巧”
刘睿宣低头笑笑,没作声。
可不就是这么巧嘛?
夏阳吸了吸鼻子,没作声。
刘睿宣瞬间蒙住了,肯定是自己眼花了。
闭上眼睛,缓了缓神,默念一二三。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真把棉签戳到夏阳的嘴里了。
咳咳!
自己怎么可以,戳得这么精准呢!
篮球他练了两个暑假外加一个寒假,也始终投不进一个三分球。
今接二连三的误伤二弟!
刘睿宣讪讪地收回手来。
都事不过三的。
这都第四次了。
他是不是应该离二弟远一些呢?
“咳咳。”夏阳轻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多谢大哥,手下留情,没戳到喉咙。”刘睿宣看向夏阳,尴尬地笑了笑。
二弟,真是有气量呀。
要是他,早伸人了。
一时间沉默无语。
只有西边的上弦月,在冷冷地注视着他们,把清辉洒落了下来。
“好了,大哥。走吧。”夏阳吸了吸鼻子,双手揣兜地往前走去了。
刘睿宣看着从眼前消失的玉树临风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左右药瓶,右手棉签的造型,迟疑几毫秒,扔了棉签,把药瓶上盖,扔到袋子里,抬脚也跟了上去。
这事,算翻篇了?
那一会,他请二弟多吃两块红烧肘子吧。
要不,再点一份红烧肉?
好像二弟也喜欢吃豆腐呢。
刘睿宣看了一眼走在身旁的夏阳,今晚的宵夜他请客了。
算是赔礼道歉了。
刘睿宣顿觉心里舒服多了,脚步也不由得轻快了起来。
“我们不能活在别饶议论里。”夏阳忽然转过头来看向刘睿宣。
嗯?刘睿宣心一下惊,什么?
“你的生活是你自己在过,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知。”夏阳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微微地别过头去,看向了边的那一弯上弦月。
有些道理。
刘睿宣微微地点零头,朝夏阳看了过去。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忽然想起之前情形来,他一个温润如玉的书生,像个清洁工一样游荡在校园的每一处,结果,却没有结果。
心塞,心窒,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