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是想做最后的努力：“严总，周总，我们之间认识好多年了，大家一致合作愉快，这次的事儿我会好好想办法，如果有我兜不住的地方，二位无论如何伸出援手。”
“什么意思？”
严正杰眉头一挑。
“这次刘一凡的事情，如果那个姓蒋的女孩不能开口作证的话，我们的余地就大多了。
我正在安排。”
谢长峰惨笑，“严总，这可是我的核心机密，都告诉您了，关键时刻了，您一定要拉我一把，刘一凡可以不救，但是田小芬一定要救。”
“田小芬？
是谁？”
周选祖和严正杰对视一眼，有点儿蒙。
“呵呵……二位，贵人多忘事啊。”
谢长峰呵呵笑了起来，脸色似乎有些阴沉，“两位忘了，在听风小筑里，二位尝的新鲜货色，可都是那个田姐拉过来的，那个女人就是田小芬。”
“事到如今，我就全说了吧。”
谢长峰的脸有些扭曲，“刘一凡这次看上的小妞儿，只是田小芬全国搜罗来的其中一个。
可是那个姓田的女人干这一行少说也有七八年了，如果她扛不住警察的压力，把事情爆出来，恐怕没人能收场。”
周选祖和严正杰脸上保持着冷静的表情，但是心中已经巨震。
他们俩，有一个共同爱好，那就是尝鲜。
也就是祸害清清白白的小姑娘。
可是……这种资源从哪里来？
有需求，自然有提供这种需求的人。
田小芬，也就是那位田姐，就是专门做这种事儿的掮客。
女粉丝，收拢起来送到偶像床上，送到严正杰和周选祖这种人的床上。
在旧社会，田小芬这种人就跟“人牙子”差不多。
只是在新社会，她对外的身份是星探，经纪人。
借着签约潜力新星的名头，全国各地得跑，搜罗优质而单纯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