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王辉抬起头，目瞪口呆。
红罐和蓝罐二选一，视窗和苹果二选一，看上去有选择，实际上并没有。
“如果人群被操纵，但是眼前有且只有两个选择的时候，他们会觉得很自
由，而且很满意！因为他们和你一样，觉得选择是自由的。单极垄断会成为所有人的眼中钉，而双极垄断，可没有人会把它看做垄断！”
周炳婵回到桌子边，一字一句道：“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相……这是近代西方垄断资本，从群众心理学中精炼出来的，并且付诸实现的有效控制手段！”
王辉愕然以对。
这都是……什么？
可是为啥听上去，好有道理？
“近代西方垄断资本制造的双极垄断，还有另外一个特别精妙的地方，那就是把整个人群分为多数和少数，主流和非主流，让他们眼中只有对方这个对手，自己则隐居在幕后，欣赏着他们的搏杀！”
“必要的时候，再下手挑起双方的怒火，让他们斗得更加厉害！”
“当然，这些西方资本，几乎完美的操控了世界，建立了一个特别顺畅的运行系统……可惜出了一个大bug，他们无法消除的大bug。”
王辉忽然通透了：“你是说，我们国家？”
“是的！这个问题你既然懂了，那就回去琢磨吧！我们把这个理念代入日常的管理中，你又什么想法？”周炳婵终于绕了回来。
“如果我是老板，那我可以把自己隐藏在幕后，也像是这些垄断资本所作的一样，建立一个双极垄断系统！”
周炳婵笑了：“我只能教你战略，无法教你战术，而且现实的情况需要你自己随机应变，但是只要记住这种操控方式，你早晚会想明白这里面的答案！”
“好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剩下的时间，你自己思考！”
“老师，你不是说人分为三个层次么？刚刚只说了两个，还有一个呢？
”王辉追问。
“跳出二元对立，用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贵思想去思考……什么都等我喂到你嘴里么？”周炳婵白了他一眼，盘腿坐在床上，开始翻书，记录。
笔头在纸上沙沙的写着，很快就沉浸进去。
王辉依然有些呆滞。
今天周炳婵说的内容看似很少，而且很散。
可实际上，却给王辉把那扇本来就已经出现缝隙的门，又推开了一
些。
人的层次，怎么才能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