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死伤也不少。”
兴许只有这种话，才能稍微安慰一下自己了。
风剑皇握剑的手，都还在颤抖。
他只要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是相爱千年的那个人，死不瞑目看着自己的眼神。
此刻心撕裂一样痛苦，他捂着胸口，长泪不断落下。
“雨。”
一辈子都在一起，另一个人，早就是身体上不灭的烙印。
她就算死了，还像是挂在自己身上。
那种悲痛，让他在无人之处，一介老朽，坐倒在地上痛哭。
最痛苦的，更在于她什么都没留下。
甚至连首级，或许都还在李无双的手里受辱。
这一生碰到过的敌人不少，可如李无双一样凶狠，完全不留情面，不忌惮天神剑宗的，还真是没有。
此刻，只有手中的传讯石，是风剑皇唯一的希望。
上面有着来自北斗剑尊的话。
他说：
“兄弟，节哀！听闻雨剑皇不幸，联盟震怒、万宗共愤，联合之时指日可待，只差最后细节。”
“等联军到达之日，我等必杀秩序天族狗贼，让行凶者付出代价，为雨剑皇和今日牺牲的兄弟姐妹复仇。”
“在这之前，守好树种。”
他没说，反击的时日会是何时。
但，风剑皇握紧了那传讯石，他相信没几天了。
雨剑皇的死，促成了联盟成立。
“雨儿，一定会让你瞑目的……”
“我已经没有牵挂，此生不杀李无双，我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