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把一个光秃秃的人烧了,可逃不过刑部的眼睛,于是他选择为“珍璃郡主”把衣裳穿上,然后再付诸一炬。
可就在他把枕头移开时,差点惊得灵魂出窍——掳错人了!不是珍璃郡主!
吴王转念一想,一个丫头而已,没有死了珍璃郡主事大。
他本想把青萝丢进池子里,造成青萝失足落水的假象,但青萝身上多出淤青,有经验的仵作一查,就知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他继续选择“酒后乱性”这一借口,推说自己喝醉了酒,想对青萝做不可描/述的事,而青萝抵死不从,挣扎间不小心丢了性命。
到时候外人只会说他一句风/流,却不会为了一个已死的婢女做主。
时间久了,连他做的“糊涂事”都会被遗忘。
思及此处,吴王慢条斯理地将衣裳穿上,却没有穿戴整齐,做成刚办了事的样子,他让心腹去请大长公主。
在这些事情发生的同时,珍璃郡主抱着不停吐血的陆明邕,满心惊慌地等青萝归来。
她越等心越凉,越等越恐惧,因为怀中抱着的人,温度烫得惊人,额头就像一鼎燃着碳火的小炉子,烫得她不知所措。
“走……快走……”陆明邕已经没了理智,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珍璃郡主吓坏了,心疼得眼泪簌簌落下,她告诉自己,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若是青萝没有回来,她就大声呼救。
陆明邕的血呕在她身上,却如同挖着她的心。
她在心里默默地计算时间,嘴上却温声安抚:“卫殊,你等等,再等等。我不会走的,我永远都不会丢下你。”
陆明邕想去推她,手却在滑过她的腰际时,不由自主地去扒她的衣裳。
她大概知道,陆明邕的异常究竟是因为什么。
虽然她不会治,但是她懂得,因为这是一位皇家中人最基本应该掌握的信息。
嬷嬷曾教过她,若是有朝一日她还是女儿身时遇到这种事,如果冷水不能解决,那就了结自己保全名节。
所以在她看来,陆明邕不能用冷水解决,那便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