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珍璃郡主用力拍响后门,开门的是阿琨,见珍璃郡主架着主子,连忙伸手过来接。
这一接,却把陆明邕的呕吐物接了个满怀。
阿琨大叫:“主子——!”
珍璃郡主无奈,便掏出帕子为陆明邕擦嘴,边对着满身污秽的阿琨道:“你应该是靠不上了,他的卧房在哪儿?我送他回去。”
吭吭呲呲终于把陆明邕扛回房间扔在床上,珍璃郡主也不好意思再待。
阿琨忍着恶心跟在一旁,趁机把照顾主子这份差事给丢到了珍璃郡主这里:“郡主,您送佛送到西,主子这身边也没个丫头照顾,属下只是个糙老爷们,要贴心没贴心,要细心没细心的,若是主子晚上冷了渴了,只怕属下也不知道。”
“可是……”珍璃郡主迟疑不决,她云英未嫁,与陆明邕无名无分,若是在陆明邕身边待上一夜,恐怕父亲会打断她的腿。
阿琨劝道:“郡主,您就行行好,主子他身上多处暗伤,且外伤并未痊愈,很需要得到仔细的照顾。属下信得过您,所以才把他托付给您,别人属下也信不过啊!”
“他又受伤了?”阿琨这一说,珍璃郡主把礼数都抛到脑后,心里直揪着痛,担心不已。
阿琨猛力点头,拉开陆明邕的袖子,露出那尚且染了血的纱布:“伤可见骨,这只手险些废了,但主子他根本不在意,平时也不让属下等近身,今夜主子喝了酒,如果不好好照顾,只怕容易引起发烧……”
陆明邕这个样子,珍璃郡主哪里忍心离开,只得留下来照料,她吩咐:“去换身干净的衣裳,准备一桶热水给你家主子泡个澡。”
阿琨连声应是,出去时贴心地关上门。
主子的终身大事有着落了。
嘿嘿嘿。
“怎么会是郡主和老大?他们什么时候千里姻缘一线牵了?”
跟踪而来的麒麟卫不但没有捉到贼,反而捉了他们老大的奸,郁闷不已。
另一个麒麟卫道:“你不知道吧?珍璃郡主和咱们老大老早就好上了,之前在扬州时,还私会过呢!”
北千户冷着脸道:“别乱嚼舌根,坏了老大和郡主的清誉,今夜的事,谁都不能说出去,否则大刑伺候。”
“是,大人!”众人连忙开口保证,他们绝对不鸡婆。
“兄长呢?怎么你们出去一趟,便不见他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