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墨原本还想要对白锦欢在说些什么,话被李灵儿这么一到来全都给打乱了,只能跟李灵儿在那边不断喝酒。
“哎呦喂!”
就在这酒坛快要见底的时候,慕修墨拿酒杯的手忍不住的颤抖,那酒杯便直接从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还不等白锦欢有什么动作,李灵儿便直接着急忙慌的走上前去把人给扶起来。
“看来慕秀才这酒量也不是很好,表姐这样吧,我先把人给送回去,再回来与你说这乔迁之事!”
如此说着,李灵儿的手也不安分,在那边就开始想要扶慕修墨,想要送慕修墨回去,可两个人男女体力悬殊之极,更何况慕修墨身形高大,虽说有些清瘦,可也不是李灵儿一个人就能够扶得起来的。
眼看着人险些要摔倒,白锦欢赶忙上前搭了一把手。
“行了,这里也不是没有什么房子,就让慕修墨在这儿先住下吧,我去收拾客房。”
李灵儿想了想,回去的路上还指不定要发生些什么事情,在白锦欢家里面到也能够安全。
再说了,席间白锦欢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眼下肯定有很多睡意。
她一个人的力气实在是小,也不知道慕修墨都吃些什么东西,竟然会让自己这么重!
所幸李灵儿也点点头,跟着白锦欢一起把客房给收拾了出来。
“表姐,我这也有些不大舒服,能不能也留在你家里留宿一晚?”
李灵儿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白锦欢也不能说些什么,但如今客房也就只有一间,还腾给慕修墨住了,她们两个也就只能委屈地憋在一张床上。
“行吧,你这么一个姑娘家家的,大晚上喝了这么多酒回去,我心里也有些不大舒服,你就在这里先住一晚吧。”
两个人同在一张床上,因为之前有些隔阂,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李灵儿装醉躺在旁边不出声,只等着白锦欢快些睡着,她好去慕修墨那边多献些殷勤。
白锦欢心中有些担忧,这一次慕修墨实在是喝了太多的酒,也不知道李灵儿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把慕修墨灌了那么多酒。
这万一要是在房间里面吐了,又该如何是好?
这一来二去,白锦欢睡意全无,原本这还有几分醉意,此刻也都清醒了不少。
李灵儿原本是要等着白锦欢睡着的,可是却总也听不到白锦欢入税匀称的呼吸声,这么等着自己倒是先睡着了。
原本白锦欢是想要去慕修墨房里看一眼慕修墨的,可就在那一瞬间外面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白锦欢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当即起来套了一身衣服,又拿了蓑衣,直接出门而去。
药田里面所种下的药材才刚刚长出幼苗,这个时候下大雨对于那些幼苗而言简直是一场灾难,这些东西万万不可以再耽搁,原本都已经晚种了几天,此时若是再耽搁,只怕接下来的收成也会不好。
杀猪匠倒没想到自己刚出来就遇上了瓢泼大雨,可眼下想要回去也不是那么一回事,便硬着头皮往前走,大老远看到白锦欢的院子,又把自己先前所准备的砖块堆叠了起来,直接翻墙而过。
冲着主屋便直接去了。
想要让他娶李灵儿,也得看看李灵儿配不配。
他心里面是放不下白锦欢的,只要跟白锦欢生米煮成了熟饭,看李家人还如何能够赖的这场婚事!
屋里面漆黑,杀猪匠摸索着慢慢往床边靠,看着一个人躺在床上当下便上前去。
白锦欢回来的时候,便看见自己的房门被人动了,心头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就去找慕修墨。
两间房子本就距离的不算太远,白锦欢越靠近慕修墨的屋子便,越能听到主屋里面所发出来的声音。
听了声音就知道两个人有多激烈。
这就是个采花贼呀!
白锦欢心头一跳,当下便直接冲进慕修墨的屋子里。
慕修墨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人摇醒之后,酒也醒了一大半,皱着眉头看向白锦欢。
“怎么了?”
“我那屋里头好像进了什么人,两个人在里面颠鸾倒凤。”
听到这话以后,慕修墨就已经把酒全部给醒了。
有人意图对白锦欢行不轨之事,但白锦欢因为其他事情躲过一劫,那这屋里的,就是那个男人和李灵儿了!
慕修墨深吸一口气拉着白锦欢,两个人贴着墙角,悄悄摸摸地走到窗户底下,又戳了个眼儿,这才看到里面的人并非是旁人,正是杀猪匠!
这人果然贼心不死!
白锦欢借着那点光,自然也看到了杀猪匠的脸。
她倒是没能想到,杀猪匠竟然如此恬不知耻,在被拒绝之后还要翻墙过来,欲行不轨之事!
今日若非突下大雨,她担心地里的药材苗,那被人压在身下的岂不就是她?
这种淫秽场面慕修墨只看了一眼,看清楚男人的面孔之后,便直接转过身来,捂住白锦欢的颜进了自己的屋子。
“现在该怎么办?”
慕修墨深吸一口气:“如今只能不动声色。”
李灵儿到底是个姑娘家家的,大晚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只怕在外人面前抬不起脸来,而且李灵儿和白锦欢之间本就有误会,若是因此又生了其他的事情,只怕对白锦欢也并非什么好事。
转瞬之间,白锦欢也想到了,李灵儿是个姑娘家,当即也明白慕修墨心思,只不过那个杀猪匠还真是恬不知耻!
两个人在屋子里面喝茶,喝了一整夜,到天亮之时李灵儿的酒才醒了,睡意也全无,原本以为自己爬上了慕修墨的床,转过身来瞪眼一瞧,险些尖叫出来。
杀猪匠!
怎么会是那个丑八怪?
李灵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上面全都是红紫色的吻痕,昨天晚上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便觉得有个人在她身上乱摸,原本以为是慕修墨醉酒之后觉得空虚,这才摸进来,怎么会是杀猪匠?
李灵儿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如今天还未大亮,是时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