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哥哥?
闻律?
这、怎么可能?
"对,好像是叫徐澈。"章管家一拍脑袋,憨笑道:"二爷回来后就改了名,许久没有提这个名字,我老了,都记不住了。"
沈俏吞咽了一小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章管家:"章伯,徐老先生是不是住在广城九江啊?"
章管家这才注意到,沈俏惊疑不定的神色,他有些奇怪,难道闻律没跟沈俏提起过从前的事吗?
话已经到这个份上,老管家便点头:"是在九江那一带。"
沈俏粉拳紧握,指甲几乎陷进了皮肉里。
过大的信息量,她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怎么消化。
闻律是不是一早就认出她来了?
既然如此,他怎么却从来都没有提起过?
混蛋闻律,竟然一直瞒着她!
沈俏忽然间想起了上次提及童年种的那颗樱桃树的时候,闻律晦暗不明说的那句:【我也想看看,小丫头种的樱桃树怎么样了。】
"太太?"
沈俏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没跟老管家提起她小时候跟闻律的事。她舔了舔稍显干涩的唇,对章管家道:"章伯,你可以多跟我说说,阿律以前的事情嘛?"
见老管家面露迟疑,不解地看着自己,沈俏解释道:"最近阿律好像都心事重重的,星河又不怎么愿意接受我。我想多了解阿律,就算不能替他分忧,也好避免一些事。"
她一脸诚恳,巴巴的看着老管家。
章管家手指微动,最后点点头:"那行,太太想知道点什么?"
……
闻律行事一向雷厉风行,无需沈俏操心,就把将回广城的事给安排妥当。
飞机抵达广城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接机的人一早就在机场外等候。
尽管每年都有回来,但都是来去匆匆,每次没待几天就回景城,以至于沈俏也很久没有好好看看自己的故乡。
闻律见小丫头从上飞机后到现在,都没怎么吭声,以为她是想起沈家的事伤心,大手拥着她,让沈俏靠进自己的胸膛里。
男人一言不发的温柔。很暖。
沈俏脑中却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跟章伯的谈话,粉唇轻抿,她瞧着这俊美成熟的男人,贝齿更紧的咬着唇内侧的软肉。
有些好奇,以往她提到沈家的时候,闻律都在想什么?
"看着我干什么?"
突兀从头顶里响起的声音落至耳畔,沈俏愣了愣,动人的眼眸睫羽轻颤,摇摇头,示意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