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车速疾驰,沈俏胃里翻山倒海,一下车就蹲在路边吐了个五荤八素。
闻律蹙眉,颇为嫌弃的扔了一张手帕给她:"擦干净,跟上。"
沈俏脑袋很沉,站都站不稳,弱弱唤了声:"等等。"
男人一回头,狼狈的女人就醉趴在他胸膛里。
小醉鬼就这水平,还玩一夜情?
醉倒的女人很软很乖,细腻的肌肤像是镀了层牛奶光泽,丝毫没有了刚才调戏他时的张牙舞爪。
男人一瞬失神,不可否认心弦一秒触动。
到底没忍心将小醉猫遗弃马路,将她抱进了公寓。
从冰箱里拿了瓶水拧开,西装裤袋手机不合时宜响起,摁下接听,急迫的声音传出:"二爷,您到哪里了?"
闻律视线落在沙发的女人身上,薄唇微启:"二十分钟。"
次日清晨,沈俏头昏欲裂醒来。
陌生的公寓,衣衫整齐躺在客厅沙发。
她摁着胀痛的太阳穴,眼睛睁了又闭,闭了又睁,缓了五分钟左右,才起身拿了桌上开了盖,俨然没喝过的水连灌了几口。
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已经上午十点。
睡得还够久的。
不过,闻律呢?
沈俏醒来就没见过昨晚的闻律,她起身把单身公寓找了个遍,也没人。
这公寓甚至没有被居住的痕迹。
要不是她知道闻律的身份,都得怀疑自己是被绑架囚禁了。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36d,沈俏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庆幸。